语,我当然相信伯父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有钱能使鬼推磨,伯父没有做过,难保他公司手下的职员不这么做。**呀!利润有多高是谁都知道的事。如果是栽赃嫁祸那就更不好办了……我在想些什么,还没有了解到情况就胡思乱想,唉,女人就是感性的动物,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瑶琴,你在想什么呢?到了!”张锐重复三遍才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来,抬眼一看,张锐一脸奇怪的表情。也难怪,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自言自语的,他在路上还说了什么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调整一下呼吸的频率,放缓心跳的速度,轻松地走下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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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位警察的带领下,我和张锐见到了伯父,伯父的私人律师――梁律师也站在一旁,看他的表情就知这件事很棘手。正视伯父,惊讶地发现伯父一脸的轻松,跟个没事人一样,看见我们,从容笑着。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货物里发现有毒品呢?”张锐一本正经地问道。
伯父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我想是有人故意栽赃!”转眼看看我的反应,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我沉默不语,略有所思,伯父却看成我遇事沉着稳定,看来他也有看错的时候。
“那能保释回家嘛?”张锐继续问道。梁律师立刻回道:“不行,程远公司从泰国运来的这批货,是张总亲自批准的。里面查出了为数不小的毒品,海关方面是不能提出申请保释的。”
张锐一脸难色,连梁律师都没辙的案件,他更是束手无策。伯父突然向我问道:“瑶琴,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你觉得伯父能否闯过这关呢?”
“爸,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此事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张锐愤愤地说,对他父亲说出这么气馁的话感到不满。
伯父没有理会张锐,凝神注视着我。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我的法律可说是白纸一张,是一问三不知的那种,伯父居然问我如何看,旁边有个资历高深的梁律师他不问,反而问我,这出于何意呢?他见我低头不语,再一次问道:“瑶琴,说说看,你对伯父的信心有多少?”
我咬了咬嘴唇,迟疑地说:“我当然对伯父信心百倍啦!伯父,这件事你肯定是别人栽赃嫁祸的吗?”看着伯父微微点头,我先前猜测的一点没错,禁不住问道:“那伯父你认为会是谁嫁祸你呢?”
伯父站起身,原地徘徊一阵,然后正视着我们,说:“前段时间洪星帮的老大老虎找过我,说让我从泰国帮他托运一批货,我没有答应。我想……多少与他有关!”伯父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与悲愤,继而化作平静。
“洪星帮?怎么又是他们?”我失声叫道。“怎么?你也知道洪星帮?”伯父惊异地看着我。真是失态,“哦!呵呵!只是听陈东他们说过!”我支吾地搪塞着,我可不能跟他们说那天跟洪星帮有过正面交锋,差点死在他们手上,这件事要是说出来,他们不吓个半死才怪,好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也没提出的必要。
“陈东?!对了,怎么没有想到他们呢!瑶琴,锐儿,事情有解决的办法了!”伯父惊喜地说道,好像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似的。
我们奇怪地看着伯父,“有解决办法?什么办法?”
伯父回头望了一下窗外,然后走到我面前,凑近我的耳边,小声说:“你去找陈东帮忙,看能不能帮忙摆脱困境!”话刚说完,一个警察走进来说:“不许交头接耳!”。伯父转身回到座位上,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略有所悟点点头。
末了,伯父对我说:“一切都交给你了,有什么事就对梁律师说,我很相信他!瑶琴,我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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