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
风离鸢有些迷茫了,从他的话语里大概能知道他是把她当成谁了,可是究竟是谁呢?他与谁这般亲密是她所不知道的呢,一想到这里就难受的紧,同时也令她清醒了过来,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她是来向他进言的。
猛的被推开,酒醉的公良倾洺脚下一个跄踉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儿,昏暗的烛光只能勉强照到一点她的轮廓,独有一种迷蒙的似真似幻,风离鸢下跪道:“皇上,臣冒死上谏,请您以国事为重,莫要让奸臣当道!”
记忆中的她时常这样向他下跪行礼,明明说过没有人的时候不用行礼的,可是自从他登基为帝后她就越发的注重礼节了,丝毫不愿做任何越矩之事,背脊总是挺的笔直,行礼标准而恭敬,好似他们之间除了是君臣就再无其他了。
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她为什么就是不懂呢,公良倾洺失控的突然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极近,公良倾洺一向沉着的黑眸此刻正燃着熊熊的怒火,好似比刚才那一场大火还要炙热,“为什么动不动就要下跪?你就这么喜欢下跪吗?”
透过他琉璃般美丽的眼眸,风离鸢可以看见自己迷茫的表情,也正是这种样子再一次刺痛了公良倾洺的神经,手上再一次使力,捏的她生疼,微微的皱起了柳眉,“皇上?……”
“都说不要叫我‘皇上’了!”公良倾洺朝着风离鸢吼道,焦躁不已,一股子烦躁无从发泄,可是又有一种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的感觉,最后只能压着怒气,低哑的嗓音中隐含着悲怆,“没有你,这个皇帝当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宁愿不要这个皇位的。”
风离鸢有时候在某些方面就是太过于迟钝了,她并没有注意他前面的话,而是过于关注他后面的话了,急道:“您是皇上,这天照国的国君,这是您好不容易得回来的皇位,这不是您的所愿吗!”
“在你的心里难道就只有这个皇位吗?这个皇位真的这么重要吗?”公良倾洺始终抓着她的手臂,好似他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许是酒精作祟,今天的他各方面都失控了,他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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