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两个名词，更想不到是你这个异世界的人说出。”百晓玩味的一笑。
陆恒一怔，没想到还真的有人知道，毕竟众多史籍都不见天使恶魔身影。岳素没有陆恒激动，不过她微微抬起头平静的看着百晓学士。
“那能告诉我详细的东西么？我在史籍中连字眼也没有见过。”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不过希望你不要说出去才好。它们对于大陆的世人来说，都不是好东西。”百晓学士顿了一顿，倒没有拒绝陆恒的请求，只是微微警告过后就继续说了：“至于你为什么不能再史籍中见到吧，原因很简单。被封杀了，一旦出现一丝苗头就封杀，没有一点机会传播出去。”
“封杀？为什么？”
“我不知道在你那个世界，天使恶魔是怎么样的。不过在这个世界，他们是依靠生灵的信仰、恐惧、赞颂、欲望等等作为动力而产生力量。”
“信仰之力？负面的情绪？”
“对！意思差不多。天使依靠信仰获得力量，恶魔依靠负面的情绪获得力量。说起来，你注意到一点没有？”
“啊？”陆恒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明白老人问的是什么意思：“什么？”
百晓看了陆恒愣头愣脑的样子，轻摇着头：“两者的关系。一个是要人赞颂，一个是要吸食负面情绪，正好形成一条链，而这条链又正好是众多的生灵，而我们人类又是众多生灵中，价值很高的一种。”
“……难道？”
“嗯，恶魔通过种种手段，使人恐惧。而恐惧的人往往会选择寄托，正好天使又给予人类精神上的寄托。最后，两个端点变强大了，而中间的链子却越来越脆弱，最后崩断。”
“天使只是给予精神的寄托，然而却没有给予一点实质性的帮助。受恶魔逼迫的人类最终灭亡……吗？”
“差不多。”百晓点头。
不过陆恒却紧盯着他：“为什么？为什么双方没有战争，却逼害中间的人类？”
“如果说它们的战争是有规律的，而我们恰好在他们修身养息的这段时间出现的话……现在明白为何要封杀它们的消息了吧？是为了让任何人都不知道它们的消息。对于一个不存在的东西，何来信仰？何来恐惧？最后等着力量耗尽灭亡吧！”
百晓轻叹一声：“不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再怎么封杀，也终究只是缓兵之计。少了基数庞大的人类的种种情绪，它们恢复速度毫无疑问会大大减缓，恢复时间定然会极大增强，不过再慢，他们的实力也有恢复的一天。”
“不过……”百晓双目威压，一丝冷笑出现在他嘴角上：“等他们实力恢复的时候，也正是他们对决的时候，也正是我们压榨他们的时候了。”
“……，你才是恶魔吧……”
“哈哈，开个小玩笑，怎么会压榨呢，一向都是直接毁灭的！”
“喂喂……你是儒生吧？不是以仁为先的吗？怎么整天想着打打杀杀。”陆恒掩额，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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