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初寒想要做什么？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她唇瓣微勾，微笑看着瞿天衍，以她现在的能力，能做什么事情？
“制妖珠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瞿天衍慎重其事地说，“任何人拥有制妖珠，就算他原先是多么正直的人，都会因为制妖珠变得贪婪卑鄙，你想变成这样的人吗？”
巫初寒的眼睛变得极黑，有一种凛冽的情绪在她眼中深处沉淀，“如果我得到制妖珠……我想到的不会是拥有，而是毁灭。”
她不屑拥有什么掌控大陆的权势，只想毁灭那些曾经毁灭她的人。
瞿天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巫初寒，他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这个姑娘，现在却觉得他对她根本就一无所知。
“你想毁灭什么？”瞿天衍问道。
巫初寒浅笑不语。
她跟他还没熟悉到能够说这种秘密。
瞿天衍神情复杂地看她，“巫姑娘，你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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