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配置一些药物,慢慢调和毒xing。”
“那您说说怎么弄,下官来处理。”曹公公很显然不想让张小花就这么死在这里。
骑驴老头陷入沉思,继而又用深邃的眼神看了看黎山河张小花两人,说道:“我们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得住如此折腾,你先控制住张小花体内的毒素,剩下的让黎山河那小子来折腾吧。”
老jiān巨猾的曹公公瞬间明白过来骑驴老头的意思,看着黎山河的目光也变得玩味起来。其实他很想知道,这位九天藏院的高人为什么会对黎山河如此青睐。不过还是附和着说道。
“可我也只能将毒xing控制在半月之内不会发作,但是后面一旦发作,恐怕连神仙就救不了他的。”这话明显是对黎山河说的,不过也是真实情况。
“为什么是我?”黎山河懵了,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天生的劳苦命,“关键是我也不会解毒啊!”
曹公公摇摇头,玩味的看着黎山河,很有一种幸灾乐祸的调子,说道:“不会没关系,我们可以教你。”
最终,黎山河的同情心还是战胜了懒惰心理,苦逼的答应了下来。其实最关键的还是今天和狂斧的一战,尤其是对一息化力散的研究带来的好处,让他深知技多不压身的好处。
于是乎,剩下的路途中,一队人马再也没有了喧闹的声音小公主更是如深闺小姐,一整天也看不到几次,只是偶尔从血匪营送过来的有些土匪气息的马车中弹出娇羞的小脸,像是在寻找什么。不过当她看到某个熟悉的身影后,又如同受惊的小兔子缩回了马车,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好听的轻骂,旁边伺候着的曹公公满脸微笑,透露着玩味和慈爱。
从来不愿坐马车的骑驴老头也丢下幽怨踢着蹄子跟着马车后的小驴子,钻进了马车。马车很宽大,就像一间很旷阔的屋子,里面躺着浑身青乌的张小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旁边坐着的是骑驴老头和黎山河,黎山河正在翻看着一本泛黄的书籍,书名叫百草经,看得津津有味,就连一旁的张小花痛苦的呼声也充耳不闻。
“我说好兄弟,你能不能给点儿水,这都大半天了,滴水未进渴死我了。”张小花蠕动着泛黑的嘴唇,显然已是中毒已深,他又不可能让那位九天藏院的高人给自己喂水。
这都过去四五天了,张小花看着黎山河看书也有四五天了,黎山河却是一点儿没有说是用点儿解药将自己捣鼓一番的意思。眼看一天天过去,这完全和等死没有区别,张小花倒是更愿意黎山河胡乱用点儿药物折腾一番自己,说不定运气好点儿还有点儿希望,这就是病人的心理。
骑驴老头一笑,很是习惯的拿起旁边的水壶,凑到张小花嘴边,给他灌了一点水。这几天黎山河近乎废寝忘食的看着百草经,他也就充当了黎山河伺候张小花的角sè。原本曹公公是想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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