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黎山河苦笑。
西下的烈ri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快了速度,凉风骤起,吹皱一片湖水,带着些许冷意,反正黎山河是感觉身上有些冷飕飕的,恨不得拉紧衣服。
衣服?
“衣服呢?”黎山河惊恐的拉扯着身上仅剩的几块碎布,该遮住的全部没有遮住,不该遮住的全部遮得严严实实的,尤其是可爱的小黎山河更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迎风而立,彰显着无比的青chun活力。
“啊!”
黎山河莫名的惨叫,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冲进马车,拉起带着轩辕卓凝浓浓体香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惹得骑驴的老头一阵狂笑,四周的小丫鬟更是扭着头,捂着嘴,面sè通红,双眼偷偷瞟着马车帘子后面若隐若现那个**的小男生,心中如同有七八只兔子在狂奔乱跳。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黎山河躲在马车内,感觉脸颊火辣辣的,比偷看隔壁寡妇洗澡被发现还尴尬,心里暗暗发狠,暗道,“大爷我打死也不出去了。”
于是,开往天龙神山的车轮碾压着不怎么平坦的道路,缓缓地前行着。缀着马车的远处,偶尔会飞起一只黑sè的影子,飞向南秦方向,落在南秦的某一处不起眼的院子。
院子深处,一盏摇曳的灯火似乎在用那微弱的火光挑衅着寂冷的黑夜,让桌前的黑衣人能够更清楚的看清手中纸条上凌乱的信息。
“又是那个叫黎山河的!”黑衣人瞬间将手中的纸条捏得粉碎,一掌拍在桌子上,顽强的灯盏嗖地跳起来,将黑衣人的脸庞照应得更加清晰,这黑衣人赫然便是秦王府秦政。
秦政对面坐着另一个黑衣人,似乎对秦政的怒火毫不在意,平淡的看着发怒的秦政,淡淡的说道:“失败了?黎山河是什么人?”
黑衣人的声音似乎让秦政恢复了平静,点点头道,“狂斧失败了,狂斧带四个手下去牵制曹公公,本以为可以手到擒来,没想到那狂斧居然栽在一个小子手上,他妈的居然带头跑了,居然给老子跑了!还他妈的有脸说是血匪的最强小队!我呸!”秦政越想越不是个味儿,一改平ri君子风范,恶狠狠的骂起来。
“暴露了吗?”黑衣人面sè不动,又问。
秦政镇静下来,细细的想了想各个环节,说道:“应该不会,我绕了足足十道圈子才联系上血匪那边的人,通过蛮辽那边的人接上狂斧的,而且接头人已经解决掉了,我想他们就算有通天的手段,也不可能查到我们头上。”
黑衣人平静的点点头,平静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神sè变化,沉默片刻,又问道,“黎山河是谁?”
秦政愣了愣,似乎根本没想到黑衣人会这么问,眼神有些闪烁,应道,“一个不足为道的混蛋小子。”
“一个不足为道的小子能够击退血匪狂斧?一个不足为道的小子就这么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一个不足为道的小子能让你如此暴跳如雷?”黑衣人接连三问,一问比一问语气重,沉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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