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测,那些密探想必已是先臣一步告知王了吧。此外,龙将军和臣是结交的兄弟,臣又怎么忍心再对龙将军的家人痛下杀手呢?就算是王借臣是个胆,臣宁愿自裁也不愿犯下这种禽兽不如的恶行啊!还请王明察!”
“哈哈,”王看见跪在跟前白冰那副诚惶诚恐,却又忠心耿耿的样子笑了起来,“太师起来说话吧,孤刚才只不过是讹你的,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你一番。其实孤也知道太师是个忠义之人。只不过孤也对将军府那夜的大火甚感奇怪啊,手下的密探传来的消息也不知道凶手是谁。孤也令他们在暗中秘密调查究竟是什么人干的,直至水落石出。”
“大王圣明!”白冰用衣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初闻将军府在一夜间就变为狼藉一片,臣是又气又恼,同时羞愧万分啊。”
白冰用眼角瞟了瞟王,见他盯着自己,仿佛对这话很感兴趣,便接着说道:
“在龙将军饮酒之前,臣曾答应过要好生照看将军府的其他人,如今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是龙将军泉下有知,是不能敏木啊。凶杀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众目睽睽下公然纵火行凶,这不是欺我高龙邦没人么?作为太师,却不能为王分担半点重担,实在是无颜站在这大殿中啊!还请王降罪惩罚!”
“呵呵,白太师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啊?你和龙将军就是孤的左膀右臂,现如今孤已没了龙将军已失一膀,如若你还要孤再治你的罪,这岂不是要孤再自废一位得力助手了?那高龙邦将何存呢?再说了,白太师你又何罪之有呢?”说完,王轻轻的拍了拍白冰的肩膀。
“王,臣实在是个不义之人,见兄长将死,却毫无能力相救,只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实属不义啊。在一个讲究礼仪之邦的高龙邦,臣实在是再无立足之地了。”
听到这里,王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很难看。
他知道这是白冰表面上是在自责,实则是在嘲讽他,他也不好发怒,只好干笑两声。
“那依白太师的意思,该当如何责罚呢?”龙游讪讪地问道。
“回大王,臣恳请王收回臣的一切官职,并将臣驱逐出龙都,没王的口令永远不得返回。”
“这个责罚是不是太重了?”
“只有这样才能平息高龙邦忠义之士心中的愤懑啊!”
“这?”
“还请大王恩准!”
沉默。
“请王收回臣等的一切官职,立刻将臣赶出龙都!”
“好吧,见你如此忠义,孤也不想强人所难,就依你。”王长长叹了一口气。
“谢大王恩准。”
第二天,高龙邦龙都通往都外的官道上人山人海,满是前来看热闹的人,只因这时候高龙邦的白太师携老带小的坐在马车上向城外缓缓驶去。
为了表示对这位高龙邦有功之臣的最后的敬重,王还派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前来护送出城,并将那一对护卫赏赐给白冰,以供他的驱使。
名为护送驱使,实则为暗中监控,从那些凶神恶煞的外表和嚣张跋扈的行为举止就可以看得出来。白冰当然也知道,但忠于王,也不好推脱,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马车缓缓地向城外驶去,道两旁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渐渐地议论的声音也变得多了起来,大了起来。
“哎,那不是白太师么?”
“可不是么!没想到他也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不知道吧,他还算好的。想先王时的重臣龙烨龙将军,功勋该是有多大,却被现在的王秘密的赐鸩酒给毒死了!实在是令人心寒啊!”
“哎,你可别瞎说啊。龙将军不是暴病死的吗?”
“嗨,那只不过是王自欺欺人的手段罢了,他听信谗言,说什么龙将军将来会取代他,所以便痛下杀招,没曾想到的是,竟然连龙将军一家老小都不放过,怕人趁天黑放了一把大火,都被烧死了。”
“啊?!那火竟然是王派人放的?听说王不是一直在暗中差人调查纵火的元凶么?这么说来,岂不是监守自盗了!”
“是啊,想不到昔日的功臣都落到现在这般下场,岂不令天下有志之人心寒?”
“看来高龙邦的礼仪之邦的称号是徒有其表,自欺欺人吧。”
“哎,走吧,这不关我们平民老百姓的事儿,我们只不过是来凑热闹,打酱油的。”
“说的也是,还好我们只是老百姓。”
“想哪儿去了呢,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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