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概只有傅夫人一人而已。
两人一路闲聊着往京城方向行去,不过才进了北门,却发现城中的气氛有些不对。
大街上空空荡荡,行人稀少,全没有往日里繁华的模样,而且,街道两旁许多商铺都已经关门歇业了,这在端木若云和傅文卿的记忆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两人正一脸疑惑地望着眼前的空城,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快抓住那小贼,他抢了我的钱袋!”
端木若云顿时皱眉,这声音听着怎么有些耳熟?
“呀,不好,是我的娘亲!”她惊呼了一声,忙拉着傅文卿往声音传来出奔去。
转过一个街角,两人便看见陈玉婉正指着一个远去的背影正惊呼着,两位婢女提着裙子朝那人追了过去。
不过两位婢女的速度明显赶不上那个小贼,眼看那人就要跑掉了。
傅文卿扔下一句:“你去看下伯母,我去追那个家伙。”说完后便运起内力,纵身追了出去。
端木若云心里着急,三两步奔到陈玉婉的身边,急问:“娘,您怎么会在这里?有没有受伤?”
陈玉婉见到女儿不止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紧张了,她一叠声地道:“天哪,你怎么回来了?城里瘟疫闹得厉害,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端木若云心中一突,只觉得头脑中顿时嗡嗡地响成了一片!
怎么可能呢?不是明明提前预警了吗?父亲不是说他会想办法的吗?
怎么会还发生这样的灾难?
“瘟疫?疫症?娘,您没搞错吧?”端木若云简直不敢相信。
陈玉婉抱怨道:“我怎么会搞错?我这次就是想去你们公会找你,让你暂时不要回家,顺便让你弟弟也去公会里避一避,没想到你竟回来了,这可真是……”
“娘,爹爹呢?”
陈玉婉听到女儿问起丈夫,不由得脸色发沉,神情黯然地道:“你爹爹他没事,不过……”
“爹爹他怎么了?”
陈玉婉犹豫了一阵,最终叹了口气道:“你爹爹原本让我不告诉你的,不过,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没有瞒着你的必要。你爹爹他被申广沛那个老杂毛弹劾了,说他知情不报,贻误战机,哎,他如今被皇帝禁足在家,等候发落呢。”
端木若云一听母亲的话顿时炸了毛,铁青着脸咬牙道:“申家!欺人太甚!”
陈玉婉忙拉住女儿的手,生怕她冲动行事。
端木若云深吸了口气道:“娘,您放心,女儿不会乱来的。”
正说话间,傅文卿已经把抢钱袋的小贼抓了回来。
那是个十来岁的小小少年,模样生得颇为清秀,眼神干净明亮,衣裳虽然古旧,却十分整洁,可见其家境虽然不好,但家教还是有的,不像是惯犯的样子。
被这么多大人目光不善地围着,少年顿时脸上一红,嘴一瘪,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看着哭得凄凄惨惨的“小贼”,几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这小家伙明显比若风还小些,一张小脸上稚气未脱,此时满脸的泪,倒像是被这一群大人欺负了似的。
陈玉婉自己家里也有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特别容易推己及人。
一见这小贼的模样,她顿时母爱泛滥,放缓了语气嗔怪道:“小小年纪为何不学好?你可知,若是咱们报了官,你这一辈子就全毁了!”
少年顿时慌了神,苦求道:“夫人,求求您不要报官,我爹爹病死了,我娘也病了,就指着我拿银子回去给娘治病,若我也被抓了,我娘就没有活路了呀,求夫人您饶了我这一回吧!等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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