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点点的切成渣。然后切肉的时候梁垣还得盯着瓦罐里的谁,要是凉的了话,他得赶紧给换成热的。这一套功夫下来就得好长时间。一直到萧芜把被子缝了个差不多,梁垣才做好兔子渣。
做好了菜,梁垣抓了几颗瓦罐里的豆子出来看看,果然用热水泡的就是快。
然后梁垣就把瓦罐里的谁都倒出来,抱着瓦罐去了屯子中间的那个辘轳井旁边的水墨那里。
自家里没有水墨,大家一般都是去屯子中间的水磨那里磨东西的。比如把小麦玉米磨成粉,偶尔也会有人像梁垣这样把来磨豆浆。
梁垣来的时候挺巧的,前一个来磨面的人刚走。
梁垣去辘轳井里打了点水把水墨刷干净,然后就开始磨豆浆了。幸亏他年轻身体好,推着这么重的水磨也不嫌累。但是饶是如此,一把豆浆磨下来他还是流了一头的汗水。
梁垣再回到家的时候,萧芜已经把被子给套好了,正站在屋子里美美的打量着。
“你来看看怎么样。”萧芜一见梁垣回来了,就把梁垣叫进来看她忙活了大半个上午的成果。
梁垣把被子拎起来打量了一下,点点头:“针脚还算平整,辛苦娘子了。”
“没事没事,”萧芜摆摆手:“拿到你屋子里去吧。以后不会再早上起来老打喷嚏了吧。”
梁垣却没有把被子拿走,而是叠好了放在萧芜的床上,然后就在萧芜的注视下把萧芜这段时间盖的被子给抱走了。
“这个是你的,那个是我的。”萧芜追着梁垣到了梁垣的屋子:“新的那个是你的被子。”
“是你的~”梁垣笑了一下:“我一个大男人不在乎新旧,又一个就行了,新被子给你盖还差不多。”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难道你让我一个大男人该新被子,然后我的娘子还盖着已经旧了的被子?”
……
好吧,既然梁垣这么说,那她就心安理得的盖着新被子好了。
只是她改过的被子给梁垣盖,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呢?
其实觉得怪不不光是萧芜一个人,梁垣也觉得有点怪怪的。
晚上梁垣总是睡不着,身上盖的被子上好像还余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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