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听得苦笑摇头,为难的看向张扬道:“定邦王,你们虽有兄弟之情,在这事上,为兄也要说你一句不是了。”
张扬心中有数,田蚡这是要借他而为刘彻拉拢人了。于是,他心中苦涩,口中淡然说道:“噢?武安侯对此事有何高见呢?”
田蚡在遇张扬的目光接触下,眼中闪过愧疚之色。随之,他急忙避开张扬的目光,微微向刘彻看去。他在得到刘彻的轻轻点头示意下,便深吸一口大气说道:
“定邦王,你说窦昌被匈奴人利用,关押起了钱轮回。你是在救人心切和逼不得已下,才出手杀了窦昌。那本侯就不得不问一句,你为什么不先找窦昌商谈要人之事呢?”
窦彭祖在旁听得眼睛大亮,急忙大喊道:“对啊!武安侯说的极是。定邦王,昌儿就算是被匈奴人利用,你完全可以先找昌儿商谈!但你却说也不说,就偷偷跑去救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啊!”
张扬苦笑,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田蚡的这道反问,当真让他无言应对了。
他的确没有和窦昌谈过,他的确是招呼也不打就跑去救人。而这一切的结果,就是导致窦昌死的原因。但是,他能喝窦昌谈吗?窦昌能听他的吗?当然,这些话,现在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窦婴心中有数,也觉得田蚡等人是在鸡蛋里挑骨头,想强压罪责给张扬。但他也没办法替张扬辩解,也只这是辩无可辩之事。
窦彭祖见张扬无话可答,便趁热打铁的向窦老太后哭诉道:
“太皇太后,您都听到了吧!昌儿明明可以不用死,都是定邦王一意孤行所造成的。他去救人,昌儿在不明情况下,当然要反击,这才冤死!您一定要替昌儿还个公道啊!”
“太皇太后,请提窦昌还个公道啊!”满殿的大臣,除了窦婴和田蚡外,全都跟风似的向窦老太后恳求道。
“哈哈!哈哈!”张扬笑了,笑得极苦,笑得极悲,笑得极畅快,笑得极狂妄。他在打笑声中站起,怒视了一圈满殿的大臣,傲然说道:
“本王今日算是长见识了,官字两个口,果然什么都能说得通啊!好!本王也懒得跟你们废话,本王就在此,你们想怎么样,看这办吧!”
张扬这话说得很光棍,更是蛮横霸道无比,还真把众大臣给镇住了。他们敢拿张扬怎么办?要是能拿张扬怎样的话,还用得着跑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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