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惧的扯下蒙巾,露出真容,从容笑道:“呵呵!太子,公孙贺,你们打算一直用枪指着本王吗?”
“啊!定邦王,怎么……怎么是您啊!”公孙贺见是张扬,惊得失声大呼道。
刘彻看着张扬,脸色凝重,挥出大手道:“公孙贺,带所有人出去,谁也不许靠近密室一步!”
“诺!”公孙贺心升慌乱,不知所措的答着,将密室留给了张扬和刘彻。
张扬在与刘彻互不相让的对视下,走到刘彻身前,轻笑道:“太子,李刚在何处?本王是来接他回南方的,你不会不准吧!”
刘彻眉头一扬,冷笑道:“呵呵!定邦王,孤已任由你去南方发展,给予你最大的宽容,你可别得存进尺啊!”
张扬不理会刘彻这一套,从容走向密室内的席位上坐下,略带无赖般笑道:“呵呵!李刚是本王的属下,本王要带他走,合情合理。如果太子不肯放人,那本王也在此不走了。”
“你!”刘彻还真不敢将张扬留在这里,气得不行道:“定邦王,你是在要挟孤吗?”
张扬知刘彻顾忌他,不敢轻易对他如何,便大胆笑道:“哈哈!太子,你将李刚关在此处,难道不是在要挟本王吗?”
刘彻见张扬把话挑明,言语间尽是不敬之意,脸上顿显怒容。皇家威严,怎容他人冒犯。他怒然挥过大手,沉声喝道:“好!既然如此,孤也可省心不少,你便留在此地吧!”
张扬才不信刘彻真敢留下他,从容轻笑道:“呵呵!太子盛情,本王自当遵从。但本王的属下,会如何向天下说此事,本王就很难控制了。”
这番话说得极隐晦,但他相信,以刘彻的才智,不可能听不出来。他是以舆论和军心为武器,不怕刘彻不就犯。
舆论影响民心,军心影响士气,两者皆是有为之君最害怕的东西。而刘彻想当大有为之君,张扬就不信,在他这番要挟下,刘彻还敢冒这样的天下之大不韪。
果然,刘彻脸容迸显愤怒,沉声大喝道:“张扬,你意欲何为?”
张扬耸了耸肩,也不敢逼得太紧,便示弱说道:“太子,别动气嘛!你与李有协议在前,本王要是强行带人走,的确于理不合。要不这样,咱们谈谈条件可好?”
“条件?”刘彻的脸变得及快,突然由怒转喜,放声大笑道:“哈哈!定邦王,孤提出的条件,就怕你接受不起啊!”
张扬看着刘彻的得意笑容,不由暗怪起自己。看来自己始终不是玩政治的料,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就掉入了刘彻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