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了。这段时间来,他与王心欣同宿,与冼心兰同宿,现在又要跟南宫公主同宿。上天是要考验他的忍耐力吗?
不过还好,南宫公主不像王心欣和冼心兰,会要他抱着睡,让他可少受不少折磨。
第二日早上,张扬潜入南宫公主的车驾,安全的离开了上林苑。当回到长安城区后,他下车离去时,南宫公主那幽怨的不舍眼神,险些要将他融化掉。
一切尽在不言中,正是他与南宫公主间的写照。他狠心转头,急急离去。而南宫公主以泪相送,直至张扬的身影消失在人潮中后,才哀伤离去。
张扬回到客栈,就见到等得焦急的郭阳、郭解和剧孟。三人是清早回来,不见张扬,真怕张扬出什么意外。
郭阳见到张扬,高悬的心,终可放心道:“呼!头儿,你下次出去,能留条子不?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张扬苦涩一笑道:“呵呵!昨夜我去了上林苑,已查到李刚被关在什么地方了。不过,后来出了些小意外,还真把我给吓出冷汗呢!”
说完后,张扬就道出在上林苑所见到的一切,连带说出南宫公主如何助他逃离出来。
郭阳、郭解和剧孟听得即惊又奇,望想张扬的眼神也随之古怪起来。
张扬被三人望得尴尬,在心虚下,故作不悦道:“咳咳!你们总看着我干什么?我辛苦了一夜,大有收获,你们呢?都有什么发现吗?”
郭阳嘴快,不容张扬敷衍过去,好奇问道:“头儿,我就想不明白,南宫公主究竟把你藏在什么地方,才能让你不被发现呢?”
郭解露出会心笑容,用手捂嘴,头笑说道:“呵呵!郭阳,你真笨!定帮王当然是藏在南宫公主的暖被中啊!要不然,太子怎会看不到呢?”
剧孟不同与郭阳和郭解,没那么能闹。他在强忍着笑下,故作听不到的转头他望,深怕被殃及池鱼。
“额……这……”张扬可不敢在这事上详加解释,支吾着敷衍过去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刘彻拥有的武器!现在,救李刚的事,刻不容缓,咱们必须尽快进行。”
剧孟年纪最大,比较沉稳,也觉得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见郭阳和郭解还想打趣张扬,便出言转入正题道:
“定邦王,我们在无意间,发现皇室中有人私通匈奴。救李神使的事儿,可能不能尽快进行了。”
“啊!真的?”张扬精神大振,沉声问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