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麦垦胸口如被重击,不敢相信道:“太子,事关重大,不可儿戏啊!”
赵眜突然出言为张扬做证,别说麦恳震惊,就连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不小。
以赵眜的身份地位,他说的话,就绝对不容别人怀疑。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赵眜举动,就等于公然与麦氏族对立。这是自赵佗入主南越以后,从未有过的事情。
为此,各大部族的族长,包括正在暗自庆幸的冼环山在内,都升起一丝明悟。
无论此事的结果如何,赵佗所代表的外来势力,将再不会对麦氏族礼让客气了。而南越表面的平衡,势必因此事被打破,大乱极可能要爆发了。
冼心兰没各部族族长想得那么深远,她震惊的是,赵眜为何会为张扬而得罪麦氏族?这是两个地位完全不相等的人,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站在台上的赵眜,在与张扬暗暗进行了一番眼神交流后,便向全场朗声说道:
“孤既为南越太子,当不会行儿戏之举。孤在得知麦横失踪后,心下也很着急,便命人彻查一切。可结果,却大出孤的意料之外,让孤很是为麦垦族长伤悲啊!”
麦垦听得心升不好之感,神色略显慌乱道:“这……这……太子,你这话何意啊?”
冼心兰是唯一一个,能看到张扬与赵眜眼神交流的人,终知二人的关系极不寻常。
她深深望向张扬,似要把张扬看个通透一般。可她越是看,张扬就变得越神秘,越让她无法了解。但同时,张扬也让她感觉到一份无法形容的安全感,可让她毫无顾忌的去依赖。
张扬察觉到冼心兰看他,便露出迷人的微笑,轻声笑道:“呵呵!我说过我们会没事的,现在应验了吧!”
赵眜在旁听得满心黑线,感觉张扬似乎是在泡妞,而自己却成了帮凶。他也不能跟张扬计较,只好向麦垦及马德威说道:
“麦族长,你先别急。马神使,在孤拿出证据前,孤想请张扬先将整个事情的经过细说一回,不知可否?”
马德威点了点头道:“不错!为避免张扬借太子证据狡辩,理应先由张扬交代事情的经过才对。”
说完后,他就强忍住笑的向张扬说道:“张扬,你要想证明自己无罪,就如实说出一切吧!要是你所说的,不能印证对太子的证据,那你就是撒谎!”
这番道理人人都很认同,就连麦垦都心生希望,期盼着张扬的话会与赵眜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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