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能让宁成这般安排者,唯有景帝一人。由此看来,景帝是对他生出顾忌,正在考虑该不该借此机会除掉他了。
在如今的情况,他是无法逃出监牢,也不可能就消息传出,唯有想对策自救。可如何自救,该怎么救?他犯难了!
张扬所虑的和窦婴一般,这层窗户纸不可捅破。一但捅破,他就不是自救,而是提前自掘好坟墓。当景帝就快不行之时,也就是下杀手除他之日了。
“各位官爷,我冒充张神王,是我不对!我知错了!我老实交代,这一切是个叫冯涛的人让我这么做的。”张扬灵机一动下,不断重复着向牢房外大喊。
与此同时,窦婴也在房中停下了脚步,有了主意。他脸带喜色,提笔写好奏书,派人送进了皇宫。
皇宫中,景帝手中拿着窦婴派人送来的奏书,听着宁成复说着张扬的喊话,沉声说道:“宁成,你对这番话怎么看呢?”
宁成那敢有什么看法。但景帝开口,他不得不如实答道:“陛下,没人见到过冯涛的尸体,或许……或许真没死,也不一定呢!”
景帝轻晃了晃窦婴的奏书,摇头苦笑道:“窦婴刚呈上奏书,说冯涛未死,派人送口信给他。口信中说,张扬与冯涛在一起,请示是否派车驾去接张扬回长安呢!”
宁成愕然,事情会这么巧?他沉默垂首,不敢发表意见了。
“既然牢中人是为冯涛传话的,就把他给放了吧!”
景帝心中跟明镜似的,将窦婴的奏书烧掉,正色向宁成说道:“你去告诉牢中人,让他赶紧去找冯涛和张神王,叫张神王快些回长安吧!朕和汉军,都少不了他啊!”
“诺!”宁成心中如放下一块大石,应声离去了。
张扬终得出狱,却没半点欣喜之色。他脑中回荡着宁成替景帝转达的话,心知一切还没完呢!景帝需要他什么,他再清楚不过来。
窦婴早就在中魏署外等着,见张扬出来,终放下心头大石。他将张扬接回魏其侯府,让张扬好好梳洗一番,换上新衣后,就将南宫公主为他做的一切道出。其间,还不忘打趣张扬一番,让张扬心中叫苦。
张扬可没那闲情去想及其他,虑着自己的小命,将景帝让宁成传的话道出,听得窦婴也失去了好心情。
“陛下需要你?”窦婴苦笑摇头道:“张神王,看来陛下是打算,已另一种形式来约束你了。”
张扬轻点了点,肉疼说道:“是啊!陛下这是要跟我谈交易,看我拿什么有用的东西保命呢!”
窦婴眼中闪无奈,轻叹道:“哎!张神王,当初本侯就初就劝过你,既然前路茫茫,何不避让,别来长安呢!如今,这一切又和何苦来哉!”
张扬知道,窦婴是在劝说他,该是退出朝政纷争避世的时候了。但他怎是个逃避之人,正色说道:“魏其侯,大丈夫立身世处,有所为,有所不为。就算景帝不放心我,该做的事,还是必须做下去。”
窦婴虽劝张扬,但见张扬的坚决,心中反倒赞许。他不再劝说,反而略带玩笑般的提醒道:“呵呵!好个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么说,本侯很快就能向你与王神使道喜咯?”
被提及此事,张扬顿时头大,尴尬说道:“这个……那个……以后再说吧!”
窦婴没想到张扬会这般回答,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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