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听到公孙贺的询问,就收起情怀,看着让人茫然的草原,反问道:“公孙贺,你对河套平原了解多少?”
公孙贺从未踏入过河套,茫然摇头道:“张神使,河套自从给匈奴人占据后,一直就是他们的牧场,我们的人都不敢深入呢!”
这时,冯涛靠了过来,向张扬凝重说道:“张神使,匈奴人自有一套平原地带的生活方法,所以他们可在平原地带任意驰骋。而我们则不同,进了平原地带后,就变成了聋子和瞎子,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张扬听着冯涛的话,再望向辽阔得夸张的草原,顿时明白了一切。这里到处是草地,除了草地还是草地,在没有任何参照物下,还真的很容易迷失方向。
如果他们迷失了方向,别说去骚扰匈奴,就算想退回去都极困难呢!而最可怕的,就是迷失方向后,永远出不去,被活活饿死在草原上。
不过,这些对于来自现代的张扬而言,根本算不上问题。他看向郭阳这个侦察高手吩咐道:“郭阳,该你表现的时候了。马上找出方向,确定好匈奴的大概位置。”
这可是郭阳的拿手绝活,自然难不倒他。他翻身下马,将剑直插地上,又取出一支箭,依着剑影,在地上画了起来。
公孙贺和冯涛看得满头云雾,不明所以。难道就这么随便画画,就能找出方向来吗?他们不敢相信,其他的骑兵也不敢相信,纷纷围了上去,好奇的想看个究竟。
不一会儿,郭阳收起长剑,向张扬回报道:“头儿,我们由南方进河套,可现在却偏离了方向。而且,偏离得还不少呢!”
说完后,他指向一个方向说道:“那里才是北方,应该就是匈奴主力集结的地方。”
“啊!郭神使,这样就能知道匈奴人的方向,真是厉害啊!”冯涛吃惊赞叹道。
郭阳脸带得意之色,学着张扬的神棍表情,轻笑道:“哈哈!冯涛,要是本神使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配当神使吗?”
在轻笑之间,郭阳却突然猛吸了吸鼻头,眉头一皱道:“恩!头儿,不对劲,附近有状况!”
在这茫茫草原上,最怕的就是出现意料之外的状况。公孙贺和冯涛听得大惊,深怕被匈奴骑兵给包围,急忙问道:“郭神使,怎么了?出什么状况?”
郭阳再猛吸了几下鼻头,迟疑的说道:“具体是什么状况,我也不甚清楚。但这风是由西南方吹来的,风中有马羊的骚味和粪便之味。这就证明,在西南方向,有大群的马羊。可那里却是我们的侧后方啊!”
公孙贺和冯涛大惊,急忙猛吸了几下鼻头,隐隐闻道了郭阳所说的味道。于是,冯涛由衷佩服道:“郭神使,这味道淡得出奇,你居然都能察觉到,真是神技啊!”
郭阳得意笑道:“哈哈!那是!本神使的眼、耳、口、鼻,可全都是宝贝呢!想当初……”
张扬一听不妙,那能让郭阳说出曾经之事,急忙沉声喝道:“郭阳,你威风够了没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闲情。”
见张扬发火,郭阳马上老实起来,不敢再说下去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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