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扬已经追上了李广,指着前方的大群战马,喜声喊道:“李广!烧战马!”
前方的大群战马,都是后军的战马。后军全去建寨,战马就集中放在了此处。这可是数万匹的战马,如在马群中烧起大火,马群必然受惊。数万匹战马受惊,那后果可就不敢想象了。
李广明白到张扬的用意,也曾亲见过炸药包的使用和威力,脸上顿露出狠辣的笑容。他急忙与张扬一样,从马背上取下一包炸药包,又拿出火种,静待逼近战马群的一刻了。
陈魁在后紧跟着,听着张扬的喊声,看到张扬和李广手中的炸药包,顿被吓得心胆具寒。他在大惊失色下,高声急喊道:
“张扬,你居然用上了炸药,太无耻了!”
张扬听着陈魁的大骂,心中极是委屈。他用的炸药,威力低得可怜,根本没多大的杀伤力,怎么就无耻了呢?而且,他跟陈魁之间,貌似也没协议,指明不能用热武器啊!
在说,陈魁他们又不是不懂配置火药,凭什么说他无耻啊!……噢!不过,匈奴没有配置火药的材料就是了。
陈魁深知,要是让张扬在战马群中引爆炸药,那结果会有多可怕。他急忙向身后骑兵喊道:“快冲!拦住他们!绝不能让他们靠近战马群!”
这道大喊声,惊觉到了守卫在马群四周的匈奴散骑。这支千人的匈奴散兵,顿时醒悟到汉军的意图,急忙集合起来,挡在了战马群前方。
此时可是前有堵截,各方皆有追兵逼近,以是被围死之局。跟随在张扬和李广身旁的汉军,意识到危机,不等张扬下令,就急转马头,向着陈魁的万人骑兵迎去。
“张神王,李将军,你们冲,我们为你们断后!”
这那是断后,这是去送去啊!张扬心中悲切,却顾不得许多了。战争就是如此,胜利都是无数的生命换来的,这条铁血的定律,由不得他抗拒。
如今,还在张扬和李广身旁的,就只余两百汉军了。而迎面冲来的,却是千名匈奴骑兵。要是被拦住,他们的一切努力,就将全白费。
这是分秒必争之时,绝不能被阻挡半分。张扬把心一横,拔出腰间长剑,猛向马屁刺去,大声喊道:“刺马屁!拼了!”
“嘶!嘶嘶!”不容多想,李广和众将士全都举剑刺向马屁股,引得战马齐鸣,疯狂的向前冲去。
匈奴千人队长,看着汉军飞奔来的马速,知道弓箭是拦不住的。他眼中闪过凶芒,就向骑兵下令道:“哼!列刀阵!看是他们的骨头硬,还是咱们的马刀硬!”
“唰!”逼人的寒光大显,千柄马刀拔出,整齐严密的摆开阵势。
匈奴骑兵可不相信,汉军敢无视他们的刀阵,除非汉军都不是肉做的。只要汉军敢挥戟交战,他们就算完成阻挡任务了。在这四方都是匈奴骑兵赶来的当口,只要汉军被稍微阻挡一下,那等待汉军的就是死亡。
张扬看着匈奴骑兵的千柄马刀,眼中尽是无惧之色。他的脸上满是狠意,扭头向李广笑问道:“呵呵!李将军,怕千刀万剐吗?”
“怎么?张神王,你又小看本将了!”李广大不服气的说着,就向身旁的将士喊道:“你们告诉张神王,怕不怕千刀万剐?”
“不怕!”整齐有力的回答响起,展现出了汉军的铁血之心。
“好!不怕就好!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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