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齿堕落,行步失度,单于过听,不足以自污。弊邑无罪,宜在见赦。妾有御车二乘,马二驷,以奉常驾。”
“砰!”窦老太后的凤杖失手掉落在了地上。她的脸色青白,双拳紧握,眼中迸射出强烈怒火。
“单于不忘我们这小地方,赐下书信,让我们惶恐。可我深想,自己年老色衰,见单于岂不羞惭。我无大过,单于该理解宽恕。妾送上御用车乘马匹,以供常用。”
这一回,张扬懒得让田蚡去解读回书之意,自己解读一番后,怒声指着众大臣说道:
“匈奴单于的国书,极尽猥亵凌辱,而我大汉的国母回书,更是一副奴颜屈膝之态。这算是什么?你们回答我!”
众大臣无人敢出言回答,皆都羞愧满面,低下了头。
张扬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庄青翟、许昌和窦彭祖等大臣,声声正色严词道:
“你们回答不了,本神王就替你们回答!这是耻辱,天大的耻辱!这不仅侮辱了大汉国体,也侮辱了赤帝的颜面!”
“你们说匈奴的土地无用,是不可取的,不该与匈奴交战。荒谬!面对敌人的凌辱,面对耻辱,但凡有尊严者,都知该死战到底!”
“现在匈奴都占了三郡,你们还想继续偏安,继续逃避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匈奴将所有郡城都占领后,你们才想去反击吗?”
“尊严!你们知道尊严为何物吗?你们有尊严吗?你们究竟为大汉的尊严做过些什么?”
张扬的一道道怒喝逼问声,震得众大臣心愧难当,纷纷跪俯于地,无脸应答。于是,他下最后结论道:
“对于匈奴的凌辱,对于匈奴的猖狂,我们怎能言和!大汉的尊重,必须用一切去捍卫,绝不容退缩!”
窦老太后听得苦泪滑落,唉声说道:“张神王,是老身糊涂啊!与匈奴和谈之事,听凭陛下和神王决断。”
景帝见窦老太后最终在对匈问题上松了口,心中欢喜,但不敢表露。他恭敬来到窦老太后身旁,由衷说道:
“母后,朕明白国虽大,好战必亡的道理,不会轻启战火。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军力军备还须全力加强,以应不测之局。”
窦老太后听了此话,总算放心不少,脸色缓和道:“好!陛下能这样想,老身也就放心了。积极备战的准备,早做早好,也可为彻儿日后打根基啊!”
这样的结果,其实对张扬而言,还不是太满意。
虽在对匈问题上,窦老太后松了口,可在整体国策上,黄老学说始终是一大障碍。不过他也知道,深根地固的思想,想要改变,不可能在朝夕间办到。如今得到窦老太后在对匈问题上的放权,已算迈出关键性的一大步了。
离开长寿宫后,景帝大方的夸赞了田蚡一把,可把田蚡乐得不行。可没想到,田蚡在大乐之时,皇后却生气的将他带走了。他在临之时,极可怜的看向景帝,眼中尽是求助。但景帝不傻,那敢为田蚡去得罪皇后,只得故作没看到。
可怜的田蚡,在皇后宫中被一顿大骂,说他不分尊卑,冒犯太后。田蚡心下大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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