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怒骂声和摔东西声,看情形是被气得不轻了。
“呵呵!看来是时候了!”张扬心中好笑,起身来到田蚡所在的雅间门外,看着内里暴怒的田蚡,故生气道:“够了!你在这大吵大嚷的,闹够了没有?你不看下面的比赛,我还要看呢!”
田蚡在气头上,见有人出声骂他,更是气上加气。他随手拿起一个酒杯,嘴中大骂道:“混帐!本官再此干什么,用得着你管吗?你算什么东西!”
在大骂之下,田蚡也将酒杯扔向了张扬。而在这时,他也总算看清楚了张扬身上的衣服,脸色大变,吓得冲前,想拦住扔出去的酒杯。
可扔出去的东西,怎可能拦得住呢?还好张扬反应够快,轻轻一闪身,就躲过酒杯,怒声喝道:“好胆!你……”
“噢!不!神使大人,是下官的错!请神使大人见谅,饶过下官这一回吧!”不等张扬发火,田蚡就已经一跪下地,不停求饶起来。
张扬等人的衣服就是一大特色,朝中百官尽知于心。而许昌因次子惹怒神使,弄得府邸尽毁,更让朝中百官深有警戒。田蚡虽是皇后的弟弟,太子的舅舅,可与许昌相比,还是差得极远,那敢冲撞神使。
张扬心知肚明一切,对自己毁掉许昌府邸的决定,大感值得。他冷眼看向田蚡,居傲说道:“好了!好了!起来吧!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大吵大闹?”
田蚡慌忙爬起,垂首而立,恭敬答道:“回神使大人,下官是太中大夫田蚡。因……嘿嘿!小事,小事!现在没事了!下官这就离去,不防碍大人欣赏比赛。”
张扬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那能让田蚡离开,故作恍然道:“噢!是不是输了?输了多少?”
田蚡见被张扬道破,尴尬笑道:“嘿嘿!也没多少,几场下来,输了三百多金,让神使大人见笑了。”
张扬听得脸露鄙夷,嘲笑道:“切!还当输了多少,原来才三百多金。你好歹也是太中大夫,陛下身旁的近臣,为三百多金就吵成这样,太丢脸了吧!”
田蚡被说得一脸黑线,大感肉疼,却不敢反驳,只得哀声道:“哎!神使大人,你有所不知,朝中俸禄低微,下官生活艰难啊!”
张扬露出恍然和理解的表情,感同身受道:“哎!这倒也是。就拿我们神王府而言,不也同样受钱银所困吗?”
田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问道:“啊!神使大人,神王府地位超然,怎会有钱银之困啊?”
张扬脸泛难色,唉声叹道:“我们虽是神使,可到了凡尘,就是凡人一个,也要吃喝用度。神王府要养那么多仆人,陛下又罚了我三年俸禄,你说说,我能不为钱银头疼吗?”
“啊!原来你是张神王啊!”张扬任命太常,被罚三年俸禄之事,也算是满朝皆知了。田蚡总算明白到张扬的苦处,顿时变得自来熟的劝慰起张扬,还帮着景帝说了不少好话,让张扬体谅景帝的难处。
张扬也借杆顺势而走,跟田蚡攀谈起来。他很是虚心的向田蚡求教为官之道,田蚡也欣然的一一指点,而顺带着介绍起长安的各种好玩之所及风月之处。
谈及这些玩乐事儿,田蚡顿时如变了个人般,精神振振,口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