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既已发生,无论牵扯到何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诺!”春驼听着景帝的话后,脸上闪过惊容,转身传旨去了。
没过多久,中尉署的人员就找到了赵德柱,将赵德柱送到了中尉署内。按赵德柱所说,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在回府路上突遇十数人围堵,在一顿殴打后就被关在了一所破房子里。
张扬看着片体鳞伤的赵德柱,听着没头没脑的经过,心中怒火狂烧,愤然喝道:“宁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主使之人是谁?”
宁成顶着张扬的盛怒,眼中闪过为难之色,偷偷看了一眼许昌后,无奈说道:“张神王,按赵神使和行凶者的供词来看,这……这应该是一场误会。行凶者本想找人寻仇,却抓错了人。”
“哈哈!误会!赵神使的穿着奇特,这也能认错人吗?”张扬气极反笑,冷声说道:“宁成,你当本神王是三岁孩童不成?”
“这……这……”宁成额上不断冒出冷汗,支吾半天,半句话也答不上来。
窦婴熟知官场世故,从中看出了端疑。可他碍着种种原因,不便点破,只得出声道:
“张神王,先别急!行凶者才被缉拿,事实的真相,还有待进一步查证。就给些时间给中尉署,让宁成彻查此事吧!”
宁成见窦婴帮着说话,也出声请求道:“张神王,请给中尉署些时日,定能查明一切,给赵神使一个满意的交代。”
按理说,窦婴开了口,张扬总该要给些面子,先把这事缓一缓的。可张扬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深知此时不可缓,必须以雷霆手段解决。
要知如今的朝政上,求和方强盛过请战方。而他们的出现,等于为请战方加大了力量,让战和的天平首次平衡了。这也让他们成了求和方的眼中钉,心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只不过,他利用天降神使的把戏,震住了求和方,获得了神王神使的身份,才迫使得求和方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他们。但求和方会甘心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王心欣在街市上险些被人强抢,他们被逼与百人混战,赵德柱又被人打得片体鳞伤,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必须要立威了!
无论此事是否是个误会,是否是有人刻意针对他们,他都必须借此事立威!只有如此,才能告戒所有想对付他们的人,他们的可怕处在那里,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魏其侯,宁成,你们不用多说。审讯之事,本神王比中尉署更有办法!”张扬心中下定了立威的决心,沉脸向郭阳吩咐道:
“郭阳,给你半个时辰,马上给我将行凶者的嘴锹开。我要知道,究竟是谁主使的!”
“是!”郭阳也是心中憋了一肚子火,狠声答道。
宁成眼皮猛跳,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带着郭阳去审问行凶者。而窦婴及各营派来的人,也紧跟着去看个究竟。他们皆不敢相信,半个时辰的考问,能问得出什么来!
张扬对郭阳却是极有信心,没有跟去,依旧坐在中尉署大厅处,品起了香茶。但许昌可没那份闲心,他已从宁成看他的眼中,察觉到了不对劲,悄悄离开了中尉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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