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想去的许昌,向着后院行去了。
窦婴和许昌到了后院内,就见到张扬独自一人坐在院中,石台上已奉好了香茶。可二人在细看之下,顿时犯难了。
在石台旁,石凳只有一座。而在石台上,香茶虽香,茶杯却只有两个。一个,自然是张扬的,另一个,该是为谁准备的呢?
张扬见窦婴和许昌来到,就为茶杯倒入香茶,轻轻一笑道:“呵呵!魏其侯大架光临,快请坐吧!茶刚刚好,正是品尝之时。”
许昌见张扬只招呼窦婴入坐,脸色急变,尴尬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在这时候,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甚感为难了。
窦婴心中好笑,不理会尴尬在一旁的许昌,入位坐下,一品香茶后,由衷赞道:“好茶!真没想到,张神使还有如此珍藏,本侯今日有口服了!”
张扬其实那懂品茶,装样子的尝了一口后,摆手说道:“魏其侯,此茶可不是本神使的,而是从李将军的杂物堆中找到的。”
“卟!”窦婴被此话呛到了。如此极品好茶,居然被李广扔在杂货堆中,真暴殄天物啊!
随后,窦婴为自己的失态,大感尴尬,急忙掩饰道:“呵呵!那真是本侯的幸运了。如不是李将军不懂茶,本侯也没机会品到了。”
张扬等的就是窦婴此话,脸带哀怨道:“哎!不错!世间事皆是如此,纵然再珍贵之物,遇不上懂货之人,也成凡品了!”
这番话意有所指,窦婴和许昌皆是官场中人,哪有听不出的道理。张扬这是借词隐涉身份被怀疑之事,暗指许昌是不识货之人。
“呵呵!张神使,你此话可是意有所指啊!”窦婴不再跟张扬打哑谜,望了许昌一眼后,向张扬坦然说道:
“不错!对神使们的身份,柏至侯是有所怀疑的。但此事关系重大,柏至侯不得不谨慎,还希望张神使能理解。”
许昌在此刻不得不说话了。他一步踏到窦婴身旁,志高气昂的俯视张扬,冷声说道:“哼!就是本侯怀疑你的。如你不能向本侯证明一切属实,本侯是绝不承认你的神使身份的。”
张扬看着盛气凌人的许昌,听着许昌的冷言冷语,心中有气。他脸色一寒,不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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