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这一句话毫无说服力!若威胁对你不起作用你现在又怎么会在我星宇?你的爱人,大凤的紫阳帝又怎么会落得个被爱人亲手杀死的地步!”
“凤皓轩的死是我的错,我会出现在星宇也确实是你们的胁迫起了作用。可是你们有沒有想过,谁在我的生命里面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人我已经失去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所以,皇甫渊同样的伎俩再用第二次只怕会让你失望呢。”
花倾国的镇定在皇甫渊看來,不过是强装,他认为花倾国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亲人置身事外,是以他认为只要花倾国的爹娘在他的手上,他便有了万全之法,至少是有了保障。然而他也是稍有顾虑,毕竟事关天药,他不敢有所差池,想來是不能把花倾国逼得太急。
“嗬,花倾国,时间还长着呢,我不信你不会屈服!”
皇甫渊冷看着花倾国,花倾国不愿意多留转身就要离开,皇甫渊也并沒有阻拦。然而意外却发生了,花倾国刚要开门,肩膀却被人牢牢地抓住,这里除了皇甫渊别无他人,花倾国回手就要去掰开,然而那触感却让他吓了一大跳,就像是摸到了一片皱皱巴巴的的枯树皮一样。
手肘后顶,皇甫渊被花倾国推开,一个转身花倾国防备地看着皇甫渊,然而眼前那个人他是皇甫渊吗?
他身上穿这的的确是皇甫渊的龙袍,脑袋上也的确束着帝冠,可是眼前之人分明是一苍苍老翁,哪里是那阴邪森冷的皇甫渊?
那老态干枯的身体至少也是百岁上下的模样,躯干伛偻着,方才还很合身的龙袍这会儿正松松垮垮地套拉在身上,白发苍苍,肤色暗沉,干枯的皮肉包裹着骨架,就像是一具活着的干尸一般骇人。
然而更骇人的还是皇甫渊的眼睛虽然空洞无神,可还是花倾国分明感觉他就像是在盯着猎物的疯狼一般紧紧盯着自己,大有随时扑上來要吃了花倾国的意味。
不好轻举妄动,内力在花倾国的体内运转着,两个人僵持而立,皇甫渊脑袋晃了晃,低吼一声,一个大跳快速地朝花倾国扑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