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远处有一家來客楼还不错,不如去那儿歇歇吧。”皇甫霖如此提议,若是可以他更想选一个大一点的酒楼,可是看了看路上的情况,等到了那些大酒楼,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所以才会就近选了这一家。
“來客楼虽然小,不过菜品还是不错的。”想想还是先说一下比较妥当。
“无妨,有个歇脚的地就行。”花倾国淡淡说了一句就跟皇甫昭往前面走去,莺儿看了皇甫霖一眼也跟了上去,倒是皇甫霖顿了顿脚步,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小的茶楼里面今天竟然也挤满了人,正好大堂里有一桌客人起身离开,花倾国一行人这才寻了一个空位,店里的小二很快的上來斟了茶,又快速地点了菜品。台上还有乐师在演奏,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在拉着二胡,花倾国猛一瞧去倒觉得有几分眼熟,不过人有相似,是以他也沒有多想。
菜品上桌的时候,台上的拉着也完成了一首曲子,随之换了一曲将欢快的曲子,竟然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赛马!这首曲子除了他只有一个人会拉,那就是鲁嗔,怪道他觉得台上的那个老者有些眼熟呢。花倾国心里激动,面上却平静无波,沒有丝毫不妥地吃着饭菜,时而跟皇甫昭浅语,时而给莺儿夹菜。
“这首曲子倒不错,都说这來客楼不简单,如此看來到时传言非虚了,竟然有如此能人,用二胡演奏这般欢快激昂的曲子,倒是满合我的心。”皇甫霖一口一口喝着酒,看着台上的鲁嗔,含笑说道。
“天下之大,奇能异士凡多。我想这老者有着这般技艺定然也曾去过其他酒楼,不过大酒楼一般眼高过于顶,只怕瞧不上这老者的苍老之态,倒是这來客楼识得沧海明珠。”
花倾国这般毫不忌讳的对來客楼客栈,到让皇甫霖迷迷糊糊起來,有传言说來客楼是來自于大凤的势力,很有可能是跟紫归商行有关,何以花倾国又一点不忌讳呢?皇甫霖跟花倾国都不再言语,各自吃菜喝酒品着那一曲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