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有谁?无力的花倾国也懒得理他,就摊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倒是跟在凤皓夜的后面进來的夏忧洛引起了花倾国的注意,对他点了点头。
“倾国公子真是愈发娇惯了啊,这客人到连口茶都沒得喝啊。”凤皓夜自从将花倾国彻底放下以后,与花倾国的相处模式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倒是把他当做了真心的朋友,是以在花倾国的面前也恢复了惯常的沒大沒小。
“夜王,不若把你两只手卸了可好?”
“此话怎讲?”凤皓夜好奇地看着一直面无表情的夏忧洛。
夏忧洛的冰块脸跟南宫宇的有所不同,前者是无所欲无所求,自然淡薄清凉,而后者则是惯会隐藏,对所有事物都是冷冷相待,透着寒气的拒绝。
夏忧洛替自个儿倒了一杯茶坐在了花倾国下首的椅子上,瞄了一眼凤皓夜,嘴唇微动“连杯茶都不会斟,留他何用?”
“我,,嘁,行,我说不过你,我自己倒茶喝总可以了吧!”
花倾国看着这两人觉得好笑,想着果然这个世间都是一物降一物的,只要你遇见了就不分身份,不分性别,总会是以一种独有的模式牵制、维系,并渐渐地靠拢,相吸,不离。
“倾国公子恭喜你得偿所愿,终于是拨云见日了。”
“谢谢夏公子。”
“哎,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偿所愿,拨云见日呢?”凤皓夜手托着下巴无辜可怜的看着夏忧洛。
“在下觉得夜王您每天的生活是丰富多彩,有滋有味,当是艳阳高照才对,哪來的云遮高阳呢?沒有云遮高阳又怎么会有拨云见日一说呢?”
夏忧洛的奚落让凤皓夜看着他眼睛溜溜直转,末了思绪化作嬉笑荡漾在嘴角。“怎么夏公子嫉妒了?忧洛,只要你说一句,我肯定不再去了,怎么样?我说到做到,正好倾国可以做个见证。”
“诶,夜王,这见证我可不敢当,沒得待会儿跳坑里去了。”
花倾国依然是那一幅懒懒的样子,看着凤皓夜对着他挤眉弄眼,他就是装作沒瞧见一样的,直接忽视。急得凤皓夜是压根儿直痒痒,他就气闷了,怎么到头來沒一个人帮他的。
“倾国公子,在下今天还有约就先告辞了,改日再來拜访。”
“夏公子多礼了。”
两个人相互施了一礼,都将一旁的凤皓夜忽视了个彻彻底底。
“喂喂!我说你等等我!”
“姓夏的,姓夏的。夏忧洛!”
“你约了谁啊,男的女的,跟你什么关系啊!”
“该不会又是那什么唱小生那人吧!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他你不许去!”
“夏忧洛,我要宰了他,,哎哟,你轻点,断了断了,,”
凤皓夜的咋呼声越來越远,花倾国笑了笑,这样的凤皓夜才是他本应该的样子。真好,自个儿沒有禁锢了他,他值得拥有幸福。
一个下午花倾国几乎都在打盹中度过了,暖暖的太阳烘烤着,难得的舒适惬意。直到傍晚他也沒能见到凤皓轩的人影儿,等了这么久心里自然是有些许怨念的。突然想到有段时日沒去见艾麒跟天使园的孩子了,是以花倾国到宁寿宫跟太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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