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他不能让奶奶知道他一直都在凤皓轩的身边,那时候奶奶以为他已经忘记了凤皓轩,并不知他解了锁思蛊。
他沒有告诉凤皓轩的是,在及笄夜的那一晚,他回到村子里后奶奶对他说了一句话:“倾国你所救之人是你生命的劫!”
究竟是什么劫,奶奶却怎么也不愿意说。
还有那于长劳,也十分的奇怪,以前她们那么想确认他的身份究竟是为什么呢?曾经他以为是为了让奶奶让出族长之位。可是后來她既然知道他收治了凤皓轩,更知道了他本是男儿的事情,那于长劳又为何只是要他离开苗谷呢?
还有当初凤皓轩究竟是怎么进入苗谷的?虽然千里湖的水是与外面想通,然而那里一直都有机关与阵法阻断着出口,外人无法从那里进入,族民也无法从那里出去。凤皓轩究竟是如何进入苗谷的呢?
那时候他來不及调查这些就已经被于长劳催促着离开了苗谷,奶奶说她会查清楚,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当初奶奶送他出谷时那一脸担忧究竟是为什么呢?
她还千叮万嘱不能与大凤和星宇的皇室有牵扯,可他偏生就离不开凤皓轩。
如果说他的劫是因为与凤皓轩男男相爱不容于世的话,他是宁死也要护住凤皓轩的。
可是现在的他还不知道,那个劫,还有奶奶隐藏的缘由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倾国你在想什么,怎么一直在发呆?”
“沒什么…皓轩你身上的伤太严重,就这么简单的包扎着很难愈合,必须要敷点草药才行,你留在这里,我去采写草药再找些食物可好?”
“我跟你一起去!”
花倾国,按住了凤皓轩。“你伤得太重,不能随意走动。”
“那你呢,你也受了伤,我怎么忍心。”
“我受的只是些内伤而已,睡了一觉恢复了不少,只是短期内还不能用武。我很快就回來了。”
“那好,你小心点。”
“放心!”
凤皓轩把衣衫递给花倾国穿上,看着他走出山洞。那个布囊还在他的手里,将那幅画重新拿了出來,反复的看着。那一句话,他一定要做到。
为了花倾国,他一定要在这个不容这份爱恋的天下,拼出一个光明正大。
太兴帝凤临月与他爱人子衿的事情,不会重演。
他不是凤临月,花倾国也不是那子衿。
花倾国为他做了这么多。
一起看日出日落,他一定要做到,再不负花倾国!
花倾国并沒有出去太久,回來的时候树叶里面包着几条鱼,还带回來许多凤皓轩不认识的草药。
“刚才我看了一下,要想离开这里必须翻过这座山,现在我们体力都沒有恢复恐怕还要在这儿多留几天了。”花倾国一边拾掇着捉回來的鱼一边说着刚才观察的结果。
“沒关系,正好可以让我回味一下在苗谷那几天的日子。”凤皓轩嬉笑着说道,看起來十分的惬意,一点也不为被困在这里而担心。
“你啊,堂堂一个帝王居然一点都不着急。”
“帝王也是人,也想偷得浮生半日闲不是,更何况是有你在这儿陪着我呢,当然是想跟你寸步不离地黏在一起了。”
呃…怎么这么恶心?他,的确是凤皓轩吗?莫不是他离开这一会儿來了什么妖物把凤皓轩捉走了又变成了凤皓轩的样子吧。
“这里草药还很齐全,你的伤也就能很快愈合了。”
“有倾国在,我一点也不担心。我疼,倾国也会跟着难受的。”
怎么这么不正经!花倾国无奈的翻了一下白眼。
凤皓轩噗嗤笑出了声,扯得伤口一疼,在以前的时候他就觉得花倾国翻白眼十分的有趣,两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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