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披风与药箱跟在张云身后出了帐篷。帐篷外依然是一副忙碌的景象,想着医治小女孩他一个人就足够了也就沒有再找他人,跟在张云的身后离开了营地,越走越远。
“张云你的家不在连城里?”
“是的郡主,小人的家距离连城还有三里地,要不是因为害怕小女再被冻着,小人就将女儿带了來,也不让郡主如此奔波了。”
“无碍!你的做法是对的。”
很快两个人出了连城,一天沒有进食加上感染了风寒,身体也是疲乏至极,舞一夜晕晕乎乎的跟在张云的身后。此刻正是午时,阳光正强,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舞一夜竭力分辨着方向,却是忽略了这时候如此用眼去看雪面是会对眼睛造成伤害的。
一路走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按照张云所说的距离怎么也该是到了,可是看着眼前的群山舞一夜心怀疑惑。连城外只有西北方向有山,可是据这几天出外搜寻的士兵回报这一边应该是沒有人居住才对。
心中有了怀疑,一边走着一边仔细打量着身旁的张云。相貌憨厚,体型较之一般的农夫魁梧了许多,虽是在雪地里行动却也是非常的敏捷,显然是有些功底之人。脸上尽显担忧与焦虑,眉目间却小心地四处张望。
“张云,你的家在哪里?”舞一夜停了下來。
“就在前面,很快就到了。”
那张云低着头回答,手掌在悄悄地收拢,突然快速出掌直奔舞一夜胸口,距离很近舞一夜虽然很快截住了张云的攻势,却也是被震得后退了几步。于此同时十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舞一夜认得那是南宫思权私下里培养的杀手,只是沒想到他们竟追到了这里。舞一夜被团团围住,陷入一波又一波的攻势里,极其被动!
在不远处的山石后面,南宫宇手里拿着一面圆镜反射着阳光,强烈的雪地反光直接射进舞一夜的眼睛,舞一夜下意识去遮挡。趁着舞一夜分心的机会,几个个黑衣人同时挥刀,舞一夜的后背还有左右两肩处各挨一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分不清楚,血流如瀑染红了遍地雪花。跌倒在地,再睁眼时眼前是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
本就是病体再加上重伤,一倒下再爬不起來,在被人打昏之前,舞一夜的脑海里凤皓轩的面孔逐渐消失。
在十里亭凤皓轩说会等他,安全、完好的回去,说出答案。凤皓轩还说会一直等到答案揭晓那一日。
他,是不是再也给不了答案了?
连城里从沒下过厨的凤皓夜在经历了一阵手忙脚乱,而厨房经历了一次毁灭性的破坏以后,热腾腾的米粥总算是出国了。
凤皓夜用毛巾直接裹着小砂锅一脸兴奋,就像是急着讨赏的孩提般奔向舞一夜的帐篷。
“啊!好烫好烫!“进了帐篷凤皓夜直奔木桌,把砂锅放下后双手使劲的搓着耳朵。“喏,我给你熬得粥,必须全部吃光…舞一夜?舞一夜?你在哪儿?”
发现床上沒有人,凤皓夜在帐篷里找了起來,又跑出去询问着舞一夜的去向,大家都忙着手里的工作当然沒有人注意到无疑也得去向。
凤皓夜又回到帐篷内用手探了探,被窝还是热的应该出去不久,再一看桌子上属于舞一夜的药箱也不见了。如果是出去帮忙了,不可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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