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一方向南一方朝北,背向而驰并不一定就是分离,或许正是在缩短着彼此间的距离。
“如果你成为了我的皇嫂我会祝福你们的。”凤皓夜摊开手掌,雪花落在他的掌心,慢慢融化,一丝沁凉传递到火热的心里。在冰天雪地里,他抬头仰望着天,爱情该在春天开放,可他的爱在这个冬天就要埋葬。
“同时我真是对皇兄羡慕嫉妒恨的极深极深的啊!对你也是恨得牙根痒痒,你怎么就看不上本王了?好歹咱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潇洒英俊,举世无双的吧!”不等舞一夜开口,凤皓夜又恢复了以往那般的嬉皮笑脸。
舞一夜明白,他越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代表他的心言口语有多么的不契合。如果等这一次回來后他要对凤皓轩坦白,那么对于凤皓夜,他也应该要彻彻底底的解释清楚一切,不能让他白白浪费了珍贵的情感。
“夜王,无情只是一时,友情有始有终。我对于夜王,也很是珍惜,只希望当夜王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舞一夜后,不要讨厌我才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真正的舞一夜?在我面前不就是真正的舞一夜吗?”
“想知道么?”
“废话!”他笑着,爆栗敲在了舞一夜的头上,力道却很是轻巧。
“一句话:雌兔眼迷离,雄兔脚扑朔,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这话的意思我倒是明白,可是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夜王自己去猜猜可好?我们还有五天时间才能到达连城,夜王也可以借此打发下时间了。”
舞一夜策马先行留凤皓夜一个人在后面呢喃猜度着。舞一夜说这样一句话其实也是想给凤皓夜一点提示,好歹有点心理准备,否则他怕凤皓夜会像当时的凤皓轩那般受到惊吓。他倒是更希望凤皓夜可以自己猜出來。
舞一夜与凤皓夜带着救灾的军队越行越远的时候,凤皓轩与小耽子也快马疾行即将进入王城,在城门口有一支商队正好出城。
凤皓轩的马奔跑着穿过城门,身后劲风乱舞卷起了商队中一辆马车的布帘。车内灼热的视线与马背上的侧影交错而过,喉咙处的音节被生生压制住。为了长久,为了永远,为了自由,为了解脱,他不能冲动。
“杀了她,你就可以永远的离开我,去到凤皓轩的身边。杀了她,你就可以得到黄公子的解药从而解脱。怎么样,你做得到吗?”
为了自由,为了解脱,为了一直留在凤皓轩的身边,他有什么做不到?
那种在欲望中失去理智,不断地求着别人让他解脱、让他满足,在淫欲中对别人求欢,任凭一个个陌生的身体进入他的私密处冲撞,再看着一个个年轻的生命在他面前瞬间苍老死去。这样的回忆,这样的日子,他不想再要!
只要有机会,他便一定要牢牢抓住。
只是杀了她而已,他做得到。本來,他也并不喜欢她,自从她出现,凤皓轩的眼光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凤皓轩何时为了一个人竟然可以做到一个多月一天不断地寻找、等待。
她,凭什么?
只是五个月而已,她何德何能?就因为她是女人?
“轩,你可以有无数个女人,但你不能有爱的女人。我会嫉妒,疯狂的嫉妒!”
南宫宇的手里拿着一粒药丸,这粒解药可让他在下一次桃花蜜毒发时安然度过。而要完全的解掉桃花蜜的毒,他必须要完成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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