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嗯。”
小茜蹲了下去将南宫飞飞扶着靠在身上,舞一夜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來围在南宫飞飞的身上,想要给她诊脉。
指尖刚接触到南宫飞飞的脉搏,脸上有一丝惊讶,还沒有得出定论,他的手手已经被赶來的小荷挥开,因为沒有防备再加上小荷因为着急失了分寸用力过大,舞一夜跌坐在雪地上。而小荷则从小茜手里接过南宫飞飞牢牢地护在南宫飞飞的身前,似乎想要阻止舞一夜与小茜靠近。
“主子,你沒事吧。”小茜转而去到舞一夜的身边。
舞一夜摇了摇头站了起來,狐疑地看着小荷与南宫飞飞。
“郡主恕罪,小荷不是故意要推郡主。”
“沒关系你也是为了你的主子,你的主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晕倒,她的身体亏损的很严重怎么不宣太医?”
“娘娘,娘娘她…..”
小荷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南宫飞飞正好清醒过來。
“我沒事,只是这里的梅花甚美,在雪地里待得太久了,寒气浸体才晕了过去,让郡主费心了。出來的很久了,小荷扶我回去吧。”
“是!”
“这披风。”
“娘娘披着吧,回去后一定要宣太医。”
南宫飞飞很是温婉的低头笑了笑后跟小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梅林,雪地里的脚印真的很浅很浅。
“小茜你跟上去看看,注意不要被发现了。”
“是!”
他以前怀疑南宫飞飞中了毒才会如此的枯槁、虚弱,不过从刚才的脉象來看,她更像是吃了某种药物,一种会让人上瘾,并不断亏损身体的药物。
南宫思权果真是狠毒!儿子、女儿,在他的眼里当真是谋权的工具!
“娘娘,南宫大人现在送进來的药越來越少,可是娘娘发作的次数却越來越多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现在对于爹來说就像是一颗沒用的棋子,爹会这样做也是正常的。小荷你记住一定不要去找我爹爹,如果他生气了,那兄长一定会受牵连,至少我希望他好好的。”
“娘娘你这是何必呢?”
“小荷,从下到大,除了你就只有兄长对我最好了,至少,我还能做点什么,至少不让他來受这份折磨。”
小荷紧紧地咬住唇瓣,她在想该不该说出南宫宇已经被软禁的事情。南宫宇是她的主子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了,如果她的主子知道南宫宇早已经被软禁、**,那她一定会选择死去的吧。
“这里应该沒人了,小荷把药给我吧。”
“好!”
南宫飞飞与小荷进了一个山洞,跟踪而來的小茜视线被假山石阻挡了,她沒有看到她们在做什么,却是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南宫飞飞与小荷的谈话全部传给了舞一夜,关于她们口中的药物,舞一夜有了初步的确认,能让人上瘾切亏损身体的药并不多见,再加上小茜对于那股气味的描述,他就更加确定了,只是这种药大凤不应该有才对。
果然又是星宇国吧,那个黄公子他懂得这些,绝不是巧合。
舞一夜想着他的父母亲曾经是被星宇国的人追杀,或许他可以从这个黄公子身上下手寻找他父母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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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南方雪灾的消息传到皇宫已经过了三天,然而朝堂上连日争辩也得不出解决的办法,运粮无路,只能眼看着灾民被冻死饿死。凤皓轩连日來愁眉不展,心情烦躁,已经三天沒有离开过御书房。
这一天凤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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