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点晕眩,自己需要请个病假。
屋里里还环绕着轻音乐的声音,cd还在放着,昨天明明设置了定时的,她只能给老班乔老师打电话请一天假。
乔老师没有怀疑,宁可儿独居的事情她是知道的,现在家庭离婚率高,学生的家事也不好多问,更何况她的妈妈走前特别送了些礼物给班主任让她好好照顾女儿。
放下电话后,她打算吃点东西就补作业,她知道今天学校留的作业放学后就会有人通知自己。老师可没有那么好心,会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让你做作业。她拿起桌子上的练习题看了看,真不想做啊。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仔仔今天莫名其妙的听话,要是平时看到她起来了,早就缠着她要吃的了。但是今天它一直乖乖的在床上眯着,是不是昨天知道自己闯祸了,所以今天特别老实,但这个可不像是这只猫的性格。
刚请假时,头只有一些晕,现在好像还有点烫。
仔仔趴在床上无精打采,看样子是被宁可儿传染了,她打算先去社区的医院拿点药,就送仔仔去宠物医院,她把仔仔装在一个宠物笼里面,在外面包上层旧衣服做伪装,社区医院的胖护士太凶,让她看见了仔仔非把她骂到重伤不可。
今天社区医院生病的人似乎特别多,宁可儿拿到了一个13号的号码,她暗叹了一句不吉利,就排队到前台量体温,不量不知道,一量吓一跳。体温表上的水银线蹭蹭的往上窜,39。5度。高烧。
还好现在不是禽流感,要不然她非被隔离不可。但是她并没有因为高烧而受到优待,她在椅子上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大夫三句话,验血,验尿,输液。
“大夫,我有事,你开点药就行了。”她最怕的就是输液,尤其是在这种小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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