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马营的副校尉名叫杨忠,三十几岁,此人心胸狭隘,对向茂山的到来怀恨在心。本来军马营的军资粮草由他管理,多多少少能打闹些甜头。可是向茂山为人正派,正挡了他的财路。他一直谋着把向茂山赶出军马营,可是向茂山很得士兵拥护。
柳氏见相公每日回家气的头昏眼花,就对相公道:“你奈何不了他,就把他变成自己人再奈何他。”
杨忠实在是对作风正派的向茂山软硬无计,听妻子道:“校尉到了成家年龄,你想着把宝贝女儿许配给他就成全了你。”
杨忠惊叫:“这!”
柳氏笑颜:“校尉为人正派,年轻有为,又是詹将军的人,女儿嫁给他错不了。”
杨忠细细斟酌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一条两全其美的妙计。在军营里女人比黄金吃香,想他向茂山绝对过不了美人关。当日下午,杨忠临出门时交代妻子备一桌酒菜,他来到了向茂山的居院,偶见向茂山在院内练功。
向茂山挥出一掌就把大水缸挥的比房檐都高,他挥出的掌力游刃有余的掌控着屋檐上的大水缸。两个随从见状连连的拍手叫好。这一幕让躲在院门外的杨忠心头大喜,他心想向茂山在军营里定有一番作为。他捧着笑脸的迈进了院门,走来对向茂山笑道:“校尉来军马营两月,把军马营打理的合合正正。末将特地为校尉备了酒菜,来邀校尉到寒舍一起畅饮。”
向茂山从两个随从口里得知杨忠贪财,却不好推辞就随着杨忠一并来到了杨忠的居院。
二人在正堂里把酒言欢,柳氏和女儿杨四蝉躲在后堂的门帘后打量着向茂山。向茂山本就英俊潇洒,又在军马营做了校尉,也算是年轻有为,杨四蝉内心十分中意。柳氏见女儿喜上了眉梢,就端着一壶酒走了过来。
柳氏一边给向茂山的酒杯里斟酒,一边笑着说道:“校尉一人在军营里过日不是长久办法,连个心疼的人都没。”
杨忠笑道:“是啊是啊!缺水的城就是旱,没女的军吃败仗!”
柳氏笑道:“校尉该娶一门妻子了,延续香火可是大事。”
向茂山羞愧的笑道:“不急不急,詹将军也没有娶妻。”
杨忠道:“詹将军已有婚约,将军夫人是凤后的亲外甥女。末将有一侄女,美丽贤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过些日子就来军营。”
柳氏道:“校尉真的该娶门妻子了,不然好姑娘都嫁人了。”
向茂山道:“我是个孤儿,自幼在碧山观长大,唯一的亲人就是结拜大哥。”
杨忠惊道:“校尉没爹没娘,上门挺好!”
柳氏忙道:“校尉真是可怜,更需有人疼。”
向茂山喝了一口酒,说道:“自古长兄为父,没有大哥的同意我不敢娶妻。如今大哥去了铁魔山,也不知何时回来!”
杨忠和柳氏眼神有点失意的对视了一眼,杨忠笑道:“校尉的大哥可有妻室?”
向茂山笑道:“有,大嫂和侄儿在西安城。我想着征战青城一结束,就把嫂侄接来沈水城安居。”
杨忠和柳氏听后傻了眼的对视着,杨四蝉气的哭哭啼啼的跑回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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