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柏飞文对宋宁说,请他把苏可言的诈捐门事件压下去的时候,宋宁愣神了很久,他没想到柏飞文找他是为了这件事。
可是,这件事自己已经收了别人一笔钱,不是想压就压得住的,如果压稿不发,那边怎么交代?
所以他想了下对柏飞文说道:“老同学,不是我不帮你,咱都是吃这碗饭的,你也知道嘛,有时候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这则新闻我们领导已经开始跟踪了,恐怕不好办啊!”
到最后,现实最终占据了上风,开玩笑,自己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把已经吃到嘴里的再吐出来呢?就算自己亲爹来了也不行。
柏飞文听他这么说,知道这小子不是上大学的时候了,看来得用小话敲打他一下,于是说道:“你小子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只要你想,没有什么是你办不成的,大学毕业那会我跟哥几个就讨论过你,大家都对你‘佩服’得紧呢,你的手段我们是了解地。只是不知道你的那些领导是不是像我们一样了解你的能力。听说贵报社的社长跟我们社长是同届的同学,有时间大家可以相约一下。”
宋宁听了他这话,岂能不知道他的意思?
“飞文兄这就客气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劳飞文兄,我这就去找领导谈。你等我消息吧。”
挂了电话的宋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原本以为轻轻动动笔杆子,一笔不菲的意外之财就飞进了腰包,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看来这笔银子守不住了。但收都已经收了,人家肯收回吗?
他这里踱来走去,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这时候电话又响了,他嘴里嘀咕着:“还小子真是个急性子!才挂了电话就又打来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不接是不行的,所以连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
“喂,飞文兄,我不是说你等我消息吗?”宋宁接起电话说道。
电话那端却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什么飞文兄?我是张戈!”
如果说先前的宋宁是只热锅上的蚂蚁,那此时的宋宁就有一种电饼档里的热饼---上下同烤的感觉。他心说:那边一个不让发文的,这边一个催发的,两头都是惹不起的大爷,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原本也算人高马大的宋宁此时弯腰曲背,怎么也直不起腰来,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你大爷的!”但却不知道骂的是谁。
“张戈(哥)!”宋宁混淆视听地叫道:“是不是又催稿子?您别急啊,我答应的事能不认真办吗?您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事交给我您放一百个心!”宋宁努力地游说着,按照他的想法:办不办得到暂且先把人稳住再说。
“什么催稿子啊!我让你把那稿子撤了,不要再跟下去了。”张戈在电话那端颐指气使地说道。
“撤了?”宋宁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难以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撤了?您是说把我的稿子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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