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他们?”严安轩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
“只是猜测。”
“他们到底是为什么?”严安轩有些不解。
“可以有很多理由,可以是剥夺了他们当山贼的可能,也可以是把他们打伤了。也可以是――”
“等……等一下。”严安轩打断了他:“不让他们当山贼不是为了他们好吗?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打伤他们的是你啊!为什么砸我们客栈啊?”
宗瑾瑜看了他一眼,平静的开口:“因为酒钱来客栈的严掌柜是我的朋友。”
“什么?”
“你说的,你是我的朋友。”
“……”严安轩不说话了,使劲儿的扎着自己内心的小人儿:让你嘴欠!让你嘴欠!让你好奇心重!倒霉了吧!
“……反正,你也需要负――”责任俩字还没说,林月华林安就打开门进来了。
“掌柜的,我们回来了。”林月华说道。
看着小五还是临走前的那副样子,严安轩有些奇怪:“小五,你包扎的伤口呢?”
“掌柜的,都被衣服挡着呢。”林安苦着脸说。
“那,疼吗?”严安轩关心的问道。
“疼――”
宗瑾瑜随手拿了个药瓶,递给林月华说:“这个是专治跌打扭伤的药,你可以给他搽一搽。”严安轩看到那个同样精致的药瓶,心里有些失落:原来不只是给我啊。
想到自己骨折后宗瑾瑜给的药瓶,严安轩开口道:“我骨折后你给的那个药不能治这个吗?”
“那个专治骨折,这个专治跌打扭伤,因为治疗的范围很有限,所以有特效。”宗瑾瑜看着严安轩解释道。
宗瑾瑜补充道:“而且这个涂了之后很清凉。”
“清凉?”
“是。”
“掌柜的,掌柜的,晚饭都做好了。”大厨来到前堂告诉严安轩。
“大厨好快,我和我爹的呢?”
接过大厨端过来的饭菜,严安轩就要端去后院。
大厨搓着围裙说:“前堂的桌椅板凳都没了,我们在哪儿吃啊?”
“金公子的送去天字一号房,你们在厨房吃吧,当然,如果你们想在这里席地而坐,我也没意见哦。”严安轩冲他们一笑。
“哦。”大厨应道。
推开后院门,严安轩便瞧见一个身影坐在石凳上,走进一看,是王然。
“爹,你怎么不坐在屋子里,时辰不早了,天儿也凉了。”严安轩把饭菜放在石桌上,点着了院子里的灯笼埋怨道:“而且,您连院子里的灯笼都没点,坐在这里很让人担心啊。”
“安轩。”王然说:“爹不是个瓷器。”
严安轩知道王然因为今天客栈被砸的事有些着恼,便笑着说:“爹当然不是瓷器,我爹是连那坚硬的石头都比不上的宝石呢。”
王然听到严安轩胡嘴巴说的话,露出了点儿笑意:“安轩,爹不是瓷器,也不是宝石,爹只是一颗护着你长大的树,现在你长大了,轮着你护着爹了,可是你呀。”王然笑着叹了口气:“你简直把爹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了,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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