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
不知是不是刚醒来的缘故,她脑海中一片混乱,简直有些语无伦次,这样的解释连她自己听了也觉得心焦。
正在她不知该如何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时,却陡然抬眸看到了姬少重的表情,他似乎是在……强忍笑意?
“你……”长歌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抬手在他肩上捶了一下,却再度牵动了伤处,疼得弯下腰去。
姬少重就势揽住她,在她耳边道:“这打就先欠下,你记个账,等你好起来,我备齐十八般兵器来给你打,如何?”
“谁要听你这些贫嘴滑舌的话。”她的气犹未平复,愤愤道。
姬少重一边嘴角高高扬起:“既然是贫嘴滑舌的话,为什么有人一听就变了脸色呢?”
两人笑闹一番,李长歌才正色道:“南宫昀究竟是生是死?”
他似是早已料到她会问这件事,当下不假思索答道:“生如何,死如何?若他逃得性命在,难道你还要千里追杀,非要亲手再杀他一次不成?”
这句话似是问在了关键处,长歌愣了一下,才缓缓摇头。
“我……已经杀了他一次了,就算他侥幸活着,我也不想再来一次了,只是……”她抬起清澈眼眸直视着姬少重,“我只是担心,如果他还活着,会对皇兄他们有所不利。”
姬少重垂下眼眸:“你总不能为你皇兄保驾护航一辈子吧?”
长歌想了一想,脸上的神情逐渐转为了释然:“有道理,我已经有了我要走的路,他们自然也要走他们的路了。”
“错,”姬少重断然道,“你要走哪条路,要由我来决定,没听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你要嫁我这个山贼,自然要跟我去过打家劫舍的日子了。“长歌还没来得及说出反驳的话,他已经腾出一只手在她眼前一晃,手中红色丝绦垂下,末端系着的,赫然就是那一对龙凤玉佩。
“定礼都下了,你可不能耍赖啊?”他扬一扬眉,神情促狭。
“胡说,”长歌嗔道,伸手夺下那一双玉佩,“这分明是我的东西,怎么又成了定礼?”
“你忘了,当年我挪用军饷给你充作赈灾之用,此事天下皆知,可是不能抵赖的。”他笑道,提起当初那一段往事。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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