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哥俩飞黄腾达,定不忘卫兄提携之恩。”
胡未见两人这般反应,也是心中微喜,暗自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赌对了。不过表面上他却仍是一副高傲模样,一脸坦然地受了两人的礼,却又慢条斯理地说道:“现在说谢还为时尚早,皇甫家那边如何交代,只能由你们自己去善后了,我可不想到时候李家和皇甫家为了你们两个,而闹什么矛盾,清清小姐又怪到我的头上。”
听胡未这么说,两人非但没有表现出什么疑虑来,反而更显欣喜,他们慌忙摆了摆手,说道:“不妨事,不妨事的,我哥俩也只是在四殿下座下跑跑腿而已,连四殿下的面都没见过几次,我们去了李家,皇甫家也根本不会在意。”
却原来这‘无常双鬼’修为甚低,经一朋友引荐,入得皇甫家后,也并不怎么受重视,只是跟在他们那位朋友后面做些小事而已,也可说一直郁郁不得志,早有更换门庭之念,无奈这天下虽大,门阀却就这么几家,他们要想换去其它几家,哪有这么容易,而若是换去其它地方,却又心有不甘,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他们在皇甫家虽不得志,但好歹皇甫家是北唐国皇族,他们出去的话,也可借皇甫家威名,趾高气扬一些。
现如今听胡未说能把他们引荐到李清清手下效力,两人是觉得再好不过,毕竟去除所谓皇族之名,这李家和皇甫家以及万俟家,同为北唐国三大世家世族,也是威名赫赫,也没比皇甫家差上多少,而且对于他俩来说,更重要的是能在李清清手下办事,一想到到时候能够经常见到据说美艳不可方物的李清清小姐,甚至说不定哪天他俩能得到李清清小姐赏识,与李清清小姐亲近,两人都是不由心花怒放,大肆地想像起了自己美好的未来。
“既然这样,那是再好不过。”许下了空头支票的胡未见到两人这般样子,不由暗笑不已,甚至差点忍不住直接笑将出来。他忍着笑,仍装着一脸高傲模样,摆了摆手道:“好了,我还有要事去办,我们就暂且别过,他日我们一起为清清小姐效力,再细叙不迟。”
说完,他也不等‘无常双鬼’说什么,便又将独眼汉子抗到自己肩上,丢下‘无常双鬼’,快步向前行去。
只是他没行出多远,‘无常双鬼’竟又叫了声等等,然后催马追了上来。
胡未虽忍不住有拔腿就跑的冲动,但还是强忍着冲动停了下来,硬着头皮,装着一脸不悦地对赶来的‘无常双鬼’说道:“还有何事?”
那‘白无常’却拉着自己的马,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一脸殷勤地将手里的缰绳递给胡未:“卫兄这样徒步赶路岂不是太辛苦,还是坐小弟的马吧。”
胡未愣了一愣,随后却是大大咧咧地接过了缰绳,点了点头道:“也好,既然兄台有心,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这次受我家小姐所托出来办事,我长途奔行几千里,一连跑死了三匹马,到现在只能用脚走了,现在幸有兄台相助,倒可省一些力气。”
胡未大言不惭地吹着牛,把‘无常双鬼’唬得一愣一愣,更是坚信胡未深藏不露,却哪里会想到胡未是在信口胡说,若是让他俩知道胡未先前上当受骗买了三匹劣等骆驼,结果跑都跑不起来,所以只能丢了骆驼,徒步赶路,也不知他俩会是何种反应。
胡未却也不理会在那里发愣和胡思乱想的‘无常双鬼’,将独眼汉子横放在马背上,又上了马,然后朝‘无常双鬼’草草抱了了抱拳,便催赶马匹,继续向西北方向行去。
只是很快他就发现‘五常双鬼’竟又同乘着马追了上来,两人紧紧跟在胡未身后,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跟胡未说起话来,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无常双鬼’倒也不是不愿意胡未将独眼汉子带走,他们已是铁了心要更换门庭,投靠李家,皇甫家的命令自然也不再放心上了,而且胡未做为他们的引荐人,看去又是一副高人风范,他们也想着到时候说不定会在胡未手下办事,自然是巴结胡未都来不及,胡未要将独眼汉子带走,他们也是没有任何意见。
只不过胡未虽应承了将他们引荐到李家门下,却说得实在有些简单或者说含糊,也不说什么时候给他们引见,他们已被胡未说得心痒痒,但见胡未要走,却实难放下心来,怕胡未过后便将这事给忘了,也不来找他们。
所以他们才会这般殷勤地跟着胡未,想跟胡未多套些交情,让胡未把这事真放心上,最好让胡未定下个时间,再留下明确地联络方式,这样到时候他们也可以主动找到胡未,催胡未帮他们引荐一下。
不过见胡未一副高傲和紧急样子,他们也怕一时太过迫切,惹得胡未生气,所以也不敢明说,只是旁敲侧击地跟胡未套着交情,问一些其它的事情,比如胡未现在准备去什么地方,李清清小姐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心里想着最好胡未现在就带他们去见李清清。
胡未也知两人的心思,却揣着糊涂装起了明白,含糊其词地敷衍起了两人,对于两人所问的他现在去什么地方,李清清又在什么地方,他也以机密为由没做详细答复,只说现在清清小姐乔装打扮隐藏在一个很凶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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