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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原本刁蛮不讲道理的李清清竟是俏脸一红,愣在那里,脸上也显得有些尴尬,双手使劲地捏着缰绳,回头看了看皇甫悠,又看了看万俟清秋,倒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而万俟清秋身边的小翠更是连眼睛也红了,她轻轻地拉了拉万俟清秋的袖子,哀求道:“小姐,你也不管管么,八戒多可怜呀……”
小翠原本虽担心过戒戒被李清清带走,但也曾想过,戒戒真被李清清带走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毕竟她们也经常跟李清清在一起,到时候她也有更多机会接触到戒戒。可现在又看戒戒‘哭’得这么厉害,一副怎么也不肯离开胡未的样子,小姑娘心里的天平顿时倒向了胡未这一边,若不是她对胡未一直心怀着些莫名的芥蒂,只怕早就忍不住跑上去安慰戒戒了。
可惜万俟清秋却似无动于衷,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淡然的地看胡未那里,又转会头看了看一脸尴尬的李清清,眼里竟是闪过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万俟清秋以前可是看过戒戒类似的表演,那次在杨林县大罗寺,她跟胡未要戒戒,胡未也是以同样的借口拒绝了她,只不过那一次戒戒的反应没这么强烈罢了。而正因为戒戒的反应这么强烈,在万俟清秋眼里看来,也有些夸张。
自万俟清秋推测胡未的修为比她还高之后,对于戒戒,她也同样更觉神秘起来。在她以为,胡未对于李清清的要求,自可以直接拒绝,现在却弄出这么多事来,倒像是有意在捉弄李清清。
而她和李清清相处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发现被许多人称做女魔头,向来杀人不眨眼的李清清还会有这等尴尬和手足无措的模样,要知道她就算在皇甫悠面前,也是从未有过这等作态,所以万俟清秋也才会感觉有些好笑,心想要是这丫头知道了戒戒只不过是在演戏,该会是何种反应。
可惜万俟清秋猜中了表面,却没猜中原委,哪知道胡未根本是不得以才演戏,他只想躲过眼前一劫,可毫无戏耍李清清之心。他的脖子上已满是戒戒的鼻涕和眼泪(更确切地说都是戒戒的鼻涕,因为小王八蛋根本就不会流眼泪,就跟它从不撒尿一样),感觉黏糊糊的凉丝丝的,也让他更觉一阵恶寒,可他偏偏又不能将戒戒推开,反而还得强忍着恶心,拍着戒戒的脑袋,做唏嘘状,装模作样地安慰着它。
谁知小家伙却更来劲了,倒好像演上了瘾,入了戏一般,呜呜哇哇叫得更大声了,并且又哈呼一声,喷出两根亮晶晶的鼻涕来,一把蹭到了胡未的脖子上。
胡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摸了摸戒戒的脑袋,做安慰状,暗里则使劲捏了下它的脸蛋,轻声说道:“小王八蛋,还有完没完了?!”
戒戒抬头看了看胡未,偷偷地朝胡未笑了笑,眼里带着一丝得意和狡黠,却又用脑袋蹭了蹭胡未的脖子,把自己刚蹭上去的两条鼻涕在胡未脖子上涂了开来,又在胡未脖子上那个‘毛毛虫’印记附近,认认真真一遍又一遍地涂抹起来,倒像是在给胡未涂橄榄油一样。
小王八蛋,你当自己在玩泥巴啊?!胡未差点气晕过去,终于忍不住将戒戒抓了下来。可是戒戒却又呜呜哇哇一阵大‘哭’,挣扎着爬回胡未肩上,头足并用,又蹭又抹,可劲地折腾着胡未脖子。
对面那李清清见到胡未把戒戒从肩上抓下,眼露不耐烦,可戒戒却‘哭’得‘死去活来’,她倒以为是胡未真要把戒戒送给自己,可戒戒却是怎么都不愿意,她竟也忽觉有些不忍,摆了摆手道:“好拉好拉,算了,你别再强迫八戒拉!”
说着她从皇甫悠那匹白马上爬了下来,上了自己那匹黑马,掉转马头,意兴阑珊地朝皇甫悠说道:“咱们回去吧,真没意思……”
“等一下,清清!”一直冷眼看着胡未和戒戒的皇甫悠却是伸手拦住李清清,而后驱马绕过万俟清秋和小翠,来到了胡未跟前。
他回头看了眼万俟清秋,随后淡淡地看了胡未一眼,说道:“你就是那个比我清秋姐姐本领还高的无戒?”
胡未见一直冷眼旁观的皇甫悠突然来到自己身边,正有些疑惑,也更多警惕,不想皇甫悠竟会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什么?!”而当理解了皇甫悠的话后,胡未更是吓了一跳,也觉莫名其妙,甚至都在怀疑这皇甫悠是不是在说什么反话,有意要戏耍自己。
而这时那原本一脸疑惑地看着胡未这边的李清清此时竟又一脸恍然大悟,指着胡未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无戒,怪不得我听着耳熟呢,总觉得好像有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听清秋姐姐说,她的通灵之眼竟看不清楚你的修为,想必你的修为比清秋姐姐还高。我一直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没想到会在这西硫国见到你。
说着她看了眼万俟清秋,随后又一脸新奇地看向胡未,“刚不久前清秋姐姐就跟我们说起过你,还嘱咐我们遇到你时要小心。啊,我知道拉,怪不得清秋姐姐刚才要阻止我跟你动手呢!听说你的身份很神秘,还是机密,我也叫我父亲帮我查了一下,结果也什么都没查出来呢。”
原来自上次万俟清秋在杨林县大罗寺见过胡未后,便特意跟皇甫悠和李清清说起过胡未,说杨林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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