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丢在一旁。
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此刻他微微扬着头,凌乱的发丝稍稍遮住眉眼,显得整个人越发无情。
盛眠在玄关处换了酒店准备的软底白色拖鞋,把自己的包包放在一旁,缓缓走了过去。
然后她便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手链。
傅燕城直起身子,随手将手链丢到一旁,淡淡叮嘱她,“去洗澡。”
盛眠有些害怕这样沉默的他,但她什么都不敢说,只感觉这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步伐跟着变沉重。
她慢吞吞的洗完澡,出来时,傅燕城没在客厅,卧室的门是开着的。
盛眠就像是快要行刑的人,一步三顿的往卧室走去。
他果然在卧室里,也洗完澡了,此刻浴巾松松垮垮的围在腰间,肌肉看着很有爆发力。
他的肌肉线条属于硬朗好看的类型,一看就没少练。
穿上那身西装,他是高岭之花,是矜贵公子。
但露出这身肌肉,就能窥见他骨头里的狠劲儿与野蛮。
傅燕城的指尖夹着一根烟,看着窗外,胸腔里的火越烧越旺。
原本他是打算听温思鹤的话,买几个礼物好好哄哄人的。
但这个女人不识好歹。
结婚了,有老公了,跟他纠葛还不够,要去招惹沈昇。
招惹了沈昇还不够,又去招惹温昭。
甚至还拿他傅燕城的钱去养另一个男人。
傅燕城都快被气笑了,活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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