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略的手里拿着一包纸巾,还有一把廉价的伞。
他快步走到盛眠的身边,给她撑着,又将纸巾递到她的面前。
“penny,心情不好?”
盛眠听到这个声音,有些意外,抬头看到他,也就赶紧擦了擦眼泪,扯出一抹笑容。
“徐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给我妹妹拿药,你知道的,她的腿有毛病。”
他撑着伞,在一旁坐下。
“阳光这么毒,连这椅子都是烫的,你怎么坐得下去的,发生什么事了?”
盛眠自认自己跟徐略不是很熟,没必要把自己的家庭告诉他。www.
“一点儿工作上的小事。”
她的情绪来得快,现在遇到了不太熟的人,去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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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这种事情,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尽兴。
而不远处,傅燕城重新返回了汽车内。
他烦躁的将自己脖子间的扣子解开了几颗,皱眉看着不远处。
刚刚还在哭的女人,这会儿露出了笑容。
那把廉价的伞撑在她的头顶,但她显然不在意,只是跟男人开心的聊着天。
傅燕城不再看,收回视线,把那点儿微末的心动直接掐灭在摇篮里。
正好萧初晴打来了电话,让他过去看她。
萧初晴和盛钟所待的并不是一个医院,傅燕城没有拒绝,将车朝着那边开去,脸上已经恢复了冷静。
但开出一百米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瞄了一眼反光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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