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毕竟这牵扯到了第三个人。
盛眠缠完最后一圈,松了口气,抽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手心的汗水。
“好了,傅总,最好还是去一趟医院,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处理的专不专业,如果发炎了,后续恢复的很慢。”
傅燕城起身,拉开了跟她的距离,想要去吧台接水。
盛眠想着今晚来求了人家,也就快一步去了吧台。
“傅总,你坐,我来接。”
她的讨好是摆在明面上的,一点儿都不做作。
莫名地,傅燕城心里的气散了许多。
盛眠端来了水,这个时候也不好开口说要离开。
她的目的达成了,现在人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若是后半夜发烧了,那怎么办?
齐深丢下一句话就走了,显然希望她留在这里照顾傅燕城。
但齐深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傅总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么严重,看着不像是跟人打架。
是傅家那边出事了么?
傅燕城想要将背往后靠,但才靠到一半,就皱着眉挺直背,清淡开口。
“出轨被抓,被老爷子请了家法。”
盛眠本来想端过桌上的杯子喝口水,听到这话,差点儿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