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曹妈妈走进西次间,用手轻轻的推了推昏迷不醒的平安,见平安安稳沉睡,又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老太太,您也别怪詹妈妈,她啊,就是个实称的人。”
老太太看着詹妈妈抿嘴一笑,正是因为詹妈妈这样的性子,她才会一直把詹妈妈留在身边。
詹妈妈有些迷惑了,老太太和曹妈妈这唱的又是哪出?
平安坐在塌上绣着连理枝的荷包,佩兰提着个食盒走了进来,边走边说道:“小姐,告诉你一件事情,包准你听了高兴。”
平安微笑着抬起头,放下手中的还未完成的荷包,端起矮几上的茶盅,吹开了荡在茶面上的茶沬子,浅浅的呷了一口道:“是吗,说来听听?”
虽然她已经猜到了是何事,不过再听一遍,心里倒是舒坦得很。
佩兰有得意的将食盒放到了矮几上,“我听东院里的人说,老爷已经有好几天没去太太的屋里了……”她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又眉开眼笑的继续说道:“就连太太做了老爷最喜欢吃的东坡肉送到铺子里,老爷也没吃一口,全部赏给下面的人。”
平安“哦”了一声,拿起荷包继续绣了起来。
佩兰疑惑的盯着平安道:“小姐,你不觉得高兴,不觉得奇怪吗?”
这消息还是她听墙根听来的,小姐近日天天在屋里养着,又不曾外出,怎么可能知道的比她还要多。
平安不疾不徐的道:“从那日我决定要装晕开始,我就料到奶奶会借题发挥。”
佩兰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平安又道:“小姐,那跟老爷不去太太屋里有什么关系呀?”
平安示意佩兰打开食盒,“自从奶奶来了之后,母亲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是不舒坦的。要知道一山只容得下一虎,母亲和奶奶都是要强的人,怎么可能容得下彼此呢?”她接过佩兰递上来的碗,微蹙着眉头拿勺荡了荡,喃喃的说道:“看样子,这燕窝里又渗了不少的水。”
佩兰端详了半天道:“不可能呀,这还是我亲自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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