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事情?强锁女儿棒打鸳鸯?以前看起来通晓情理的准岳父,现在就像一个愚昧的旧社会老头,面目可憎。
张叔双手已推至胸口,我顺势扣住他的手腕,一扯一扭,已经把张叔牢牢地擒住,按在靠近的茶几上。
“啊!”张叔手臂受疼,忍不住叫了一声。
我这时心脏猛地一跳,背后冷汗直冒,我这是在干嘛?我竟然对我的准岳父动手了!
张叔挣扎着喊了起来,“你敢动手!给我放开!”
放手?不行!一不做二不休,我硬着头皮扣着张叔手腕,就是不肯放开。
旁边两桌的顾客纷纷躲闪,远桌的顾客则扭过头来看热闹。
茶馆的老板害怕打烂他的茶具,见状慌忙上来劝架,
“兄弟兄弟,君子动手不动口,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
张叔又痛又怒,大吼道,“你好大的胆子!你连我都敢打!给我放手!放手!”
老板连忙说道,“是啊!是啊!先放手吧,万事好商量,兄弟你为什么要抓着他啊?”
“我……是警察,他……”我有点心虚,心一横说道,“他涉嫌非法拘禁,控制他人人身自由!”
“啊!”老板闻言吃了一惊,警察办案,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周围的观众则是颇有趣味地盯着张叔不停挣扎。
张叔突然吼了一句,
“放屁!你都辞职了,还警个毛察!”
我闻言愣住了。
张叔喊道,“放手!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
我手上力道一放松,张叔立马挣脱出来退了几步,摸着手腕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叔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辞职的事?”
算起来,我跟华碧海提辞职的事才过了一个多小时,怎么都已经传到了张叔的耳朵里了,一切都不怎么符合常理啊,是谁专门把我的情况通报给张叔?
张叔松着手腕,朝我吼道,
“我怎么知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哼,警局的朋友我多了去了,我知道的多着呢。”
张叔,“本来我还不同意张涵的妈妈的,但我一打听,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你根本不值得张涵托付终身。”
张叔,“你以前搞出来的几个事,我还当成是偶然,但你越来越离谱,在公交车上的那次,在民育路的那一次,听说在火车上还有一次,每一次都要把我女儿拖到危险里面去,你让我怎么把女儿托付给你?”
周围的观众窃窃私语起来,有部分人已经认出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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