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刘风华监狱被杀案根本就没有被侦破;
都城市所有杀人案的凶手根本就不是血尸――何成;
何成为了寻找儿子何牛,途中制造了临阳市的列车开膛挖骨杀人案;
难怪开膛挖骨案不符合“道之微博”的规则,那个摔婴犯黄东的“作案工具――双手”没有被没收掉,心脏不见了并非意味“良心”的意思,而只是何成为了施展血胎换骨的邪恶禁道造成的。
原来我只是无意中侦破了临阳市的案件,而都城市一系列的罪犯被杀案子,一个都没破。
原来我和老蒙、豹子三人在生死线上打滚,到头来只是给别人做了嫁妆,自己还打着光棍一条。
我们都城市的案子依旧石层大海,凶手依然逍遥法外,依然在扮演着“判官”的角色,依然在肆无忌惮地四处杀人。
我们连凶手的半条毛都没有摸到。
甚至直到现在,老蒙和豹子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躺着,能不能苏醒过来都是个未知数。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涌了上来,占据了我的身心。
我想起当时在蒙志刚的洞府内,我亲眼目睹老蒙的脖子被血尸一把捏碎,我想起老蒙绝杀前慈祥的笑容,那是他用生命在与我告别,那是一颗慷慨赴死的心。
我看见老蒙眼眸逐渐变得空洞,微张着嘴巴,僵硬着身体直挺挺地倒向地面;
还有豹子为了救我,从半空中摔了下来,躺在冰冷的石板上,双眼紧闭无声无息,脑后流淌着浓浓的血液……
这么拼命,兄弟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为了破这么一个案子吗?还是只为了这么一身警察的制服?
我突然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地就涌了出来,在眼眶内打转。
“妈的!”我抽了抽鼻子,冷哼道,“哼,让你看笑话了。”
“哈哈哈!”我斜着眼睛大笑道,“真他妈讽刺,你真他妈牛逼啊!”
我转身面对着卫生间方向,冷笑道,
“这些都是你做的吧,你把自己当成判官了对吧,这世界的法律由你来裁决了对吧?哼……既然你这么牛,那还躲在厕所里干什么?怎么,不打算出来见见面吗?”
我迈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正面虚掩的木门,语气愈加冰寒刺骨。
我冷冷说道,
“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