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最硬的膝盖,狠狠地撞在了被我抓住的混混,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惨叫一声就要软下去。
想倒地?没那么容易,你的利用价值还没完呢。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猛拉扯起来不让他倒地,成为我的盾牌,然后瞬间转身来处理背后的攻击,而这时正好,刚才被我插眼封喉咙的人正好倒地。
一个好像有意识破坏我距离感的混混,居然闯到了我的近身,按照刚才如果背后有人的话,我确实不好打他。
每个人按照身高臂展,格斗中都拥有自己独立的距离感,距离长了打不到,短了也不好发力。
哼,我心底冷笑,我背后一个临时盾牌安全得很,我小撤半步,一个右勾拳由下而上,狠狠勾中了他的肋骨。
肋部,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即使锻炼的肌肉再发达的人,他的肋骨几乎都是裸露的,只包着一层皮肤,肌肉保护不到,也没办法锻炼抗击打力。所以说,“软肋”指的就是弱点。
我的拳头跟打在软泥上面一样,肋骨不出意料至少断了三根,那个混混张大了嘴巴,喉咙里面发出哑巴一样的“啊啊啊”,站在那一动不动,僵直着连倒地的力气都没有,因为已经痛得没法移动半分。
正好他僵硬在那,我转身直接背靠着他……
如此循环,越打我的思路越清晰,而看着别人的拳脚,居然好像渐渐都慢了三分,让我从容不迫地应对,一抓住机会,我直接下毒手,丝毫不留回转的余地。
我抓住一个混混,狠狠把他的五指折断,正要拿他当盾牌的时候,我举起拳头一眼望去,这才发现方圆二三十米内,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形态各异的人,有的纹丝不动,有的痛苦呻吟,我们身处的大排档是一片狼藉,剩菜、烧烤、桌子,散乱了一地。
只有两个人孤零零地站立着,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手上抓着的这个混混。
我举着铁拳看了他一会,也没有打下去,松开了手,他就摔了下去,坐在地上,痛苦万分地抓住扭曲的手指。
我看了看自己,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密密麻麻遍布了拳脚印记,看来今晚全身的淤青会不少了,但体能还好,感觉用了一半不到。
我左右扭了扭脖子,展了展手臂,转了转腰部,感觉除了皮外伤,也没有其他重伤。
我抬起头搜寻张涵,这小妞不应该这个点都还没搬救兵过来啊,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打了多久。
我瞪大眼睛四处搜索,只有几盏灰黄色的路灯孤零零地照着,我不禁骂道:
“我靠!民育路的烧烤街怎么这么昏暗,路灯都没几个……”
我突然毛骨悚然起来,这才反应过来,我这是在大街上打架!大街上怎么会这么昏暗?怎么打完架连个观众都没有了?
我一眼望去,打架前还热闹非凡,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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