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
在警察总局里我们看到了那个女人,她焦急地冲我们说:
“警官,我有重要情况向你们汇报。”
老蒙:“坐下来慢慢说,小严去倒杯水。”
豹子:“是。”
女人叫做陈小梅,说白了就是程隆立的情人。
陈小梅抱着豹子递过来的开水,抖抖索索的好像在取暖,她说道:
“警官,阿立是不会自杀的,警官,阿立不是自杀的。”她说的阿立就是指程隆立。
“你知道什么?”
“昨天傍晚,阿立还打电话给我,他很兴奋,他不断地和我说,我马上要成为富翁了,我马上要发大财了,我马上要发财了,他还说有钱了就和我在一起。”
陈小梅有点语无伦次:“他说会离婚的,他说会娶我,会对我好的,他不可能去跳楼的……”
老蒙温和地问道:“程隆立和你说过什么?”
陈小梅说:“他说过会娶我的,他说过会对我好的。”
“还有呢,你不是说他马上成为富翁……”
“那是他告诉我的,他说马上成为富翁了,马上发大财了。”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
“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
最后,一名刑警带陈小梅出去了,我们四个人接着探讨案情。
豹子笑着说,“看来这程隆立的作风不怎么样啊,什么发财不告诉老婆,反倒告诉别的女人了。”
老蒙:“豹子,别讲废话,分析一下案子看看。”
豹子:“根据陈小梅手机通话记录,他们通话的时间正好是傍晚,也就是说,程隆立应该是打完这个电话不久就坠楼身亡。”
豹子顿了一下,“程隆立打电话的时候处于一种极其亢奋的状态,不假思索就去拿那个纸条,这符合当时的情况。”
豹子:“问题是,他为什么说他马上变富翁?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一夜暴富?莫非,是他去拿的那个纸条?”
豹子自己都不相信起来,“真是够扯的,那纸条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一夜暴富的?”
老蒙:“也不是没有可能,譬如上面写着银行卡密码。”
我说:“又譬如,上面写着下一期彩票开奖号码。”
豹子大叫起来:“地雷你更扯淡,大蓝国的老百姓想要中彩票,做梦去吧,那比登天还难,那东西谁知道里面暗箱操作有多少,除非是开奖人的亲戚还差不多。不可能还有外人知道中奖号码,还拿这个中奖号码来设局杀害程隆立,这很虚无缥缈的假设啊。”
我说:“我就说一下,你激动个屁啊,大蓝国彩票得罪你了?”
豹子还要说,“彩票那玩意……”
老蒙打断道,“也有这个可能。”
豹子瞪大眼睛,“师傅,你不会相信普通人可以买中彩票吧?老百姓可以买中彩票,母猪何止会上树了。”
老蒙没好气说道,“我没说真的会中奖,我指的是,只要让死者相信会中奖就行了。”
豹子:“那还不是一回事!谁信啊?谁会信买彩票会中奖啊,我说我给你一个号码,说这个号码会中大奖,让你去买,地雷你信不信……说出来都笑掉大牙啊。”
豹子突然又严肃起来,自言道:“也有可能,说不定死者老婆的舅舅的大姨妈是彩票中心的监督员,这个要好好调查一下。”
我想起来脑中看到的一连串数字,两两相隔,有点像彩票号码,又有点像某种球赛比分,但是这点,我没办法和大家解释,于是我说:
“蒙队,我想看一下前面两个坠楼死者的档案。”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打闹声,一个女人在不断尖叫: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臭婊子,我打死你这个烂货……”
我们走出来一看,看到程隆立的老婆在满世界追打陈小梅,女人泼辣起来真是没办法看,把外面办公室弄得一团糟,好几个牛高马大的同僚都有点无可奈何。
我们都看向老蒙,老蒙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们的工作,是查明案子的真相,其它的与我们没关系。”
我并排把三个坠楼死亡的案件档案都放在眼前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外力涌入我的脑袋,我强忍住呕吐,集中精力看脑海中出现的影相。
果然不出所料,三个案子不仅有关联,我相信一定是同一个人的手法。信息涌入得太过强烈,我脑袋有点眩晕的感觉,我用手扶了扶脑袋。
老蒙立刻问道:“地雷,想到什么了?”
我缓了一下,说道:“三个案子我看到了很多共同点,譬如死亡时间设计巧妙,单手受伤,死亡附近有辅证自杀的证物,还有墙上应该还有纸条,不过后来被凶手清理掉了。”
有一些没办法解释的我没有说,譬如,我看见了一连串的数值,看到一些貌似球赛的比分,还有,电子邮件。
豹子:“那我们现在先从哪里下手?”
我说:“我们先看一下程隆立最近都和谁有联系,除了当天下午和他老婆,陈小梅的电话,查一下更远的,然后还查一下他的其他交流方式,譬如聊天软件、网络博客,还有电子邮件。”
我把电子邮件放在最后,装作逻辑性不经意的提了出来。
老蒙说道,“没错,豹子,联系技术网监部的同志。”
随后所长有事先走了,吩咐我晚上回所里。
老蒙随后招呼我在刑侦队的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市局的网络技术效率很高,不过三四个小时,豹子操作着电脑扭头喊我们:
“师傅,地雷,程隆立的电子材料来了。”
我和老蒙凑了过去,电脑压缩包里面内容很齐全,包括了程隆立生前使用的手机通话记录,短信记录,口口聊天记录,微博记录,电子邮件记录都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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