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驹典医生瞪着我的背部爆出来一句话: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
张涵小姑娘见状好奇起来,忍不住探头去看我的背后,我发现她脸色骤然变得煞白,两只手缩到嘴边,“啊”地一声就尖叫起来。
我看到他们俩的反应,一下子也慌了,他娘的我背后究竟有什么东西啊!我第一时间就想起那在黑夜里追赶我的“吱吱”恶心的声音。
我急了,猛吼起来,叫个屁啊,快他妈告诉我,我背后有什么东西啊。
难怪我一直感觉不到背后有什么感觉,全身都痛唯独背后不痛,换句话说,就是我的背部根本就是他妈的失去了知觉。
我不敢伸手去摸,我要去找镜子自己看一下,我伸手撑着凳子想站起来,可我恐怖地发现,我的身躯居然发不出一点力量,软绵绵的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刚一动就像一块烂泥一般朝前倒了下去。
一双纤手伸过来扶我,居然是张涵。
小姑娘虽然看起来可怜楚楚,显得弱不禁风,还惊恐犹存的模样,但居然稳稳地扶住了我。
张涵咬着牙,看来要扶稳我这大块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何况我此刻就像无骨烂泥一样。
“不要碰他的背!”钱驹典喝道,一改啰嗦劲头,语气不容反驳,医者的威严一下子就出来了。
张涵手缩了一下,不能碰我的背就更加不好用力,我一下子倒下去扑在她的身上,抱了个满怀温玉,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但我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了,就连胳膊都是垂吊着甩来甩去。
张涵脸蛋涨的通红,但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半抱半扛地顶住我不让我摔下去。
钱驹典绕到面前扶我,说道:“把他扶到床上。”
钱驹典:“让他趴在床上,别碰他的背。”
张涵:“医生他胳膊出血了。”
钱驹典:“小伤口,你先拿纱布包一下,先不管。”
钱驹典:“把箱子给我。”
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任凭他们折腾,最后听见他们打电话,迷迷糊糊的好像我被送到总医院,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过来是第二天早上,发现我躺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脑子沉沉的,我撑着床想坐起来,肌肉有点酸,但很不错力量基本恢复了。
我一动,才发现所长在旁边站着,手里捧着个病历本在沉思。
我喊了一下,“所长。”
所长回过头来,放下了手里的本子,说了句你醒了,走了过来。
所长:“身体感觉怎么样?”
“很好,睡了一觉,很精神,想运动一下。”
“没事就好,昨晚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也找不到你人,后来招待所通知我,说你躺医院了,我过来一看你,睡得跟猪一样,还打呼噜。”
所长向门口望了一把,好像看有没有人,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有点奇怪,但还是简要地把事情和所长讲述了一遍,一边讲一边伸手摸自己的背部,光滑得很,什么都没有。
我转背向所长,问道,“所长,我背上有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
“没有?昨晚什么情况?我背后什么情况?钱驹典呢?张涵在哪?”
所长把病历递了过来,“你自己看。”
我接过来刷刷几眼就扫完了,大概说我碰撞、划伤、皮下出血、轻度受伤等等,关于我背部是一点都没有描述。
我顿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他们两个昨晚大惊小怪的究竟看见啥玩意在我背后啊。
我从床上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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