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和经验可以让人们发掘现象.但与此同时也可能会使人陷入心理上的盲区.只有创造出真正真理的人才会创造出真正的谬误.
昨夜风停雨骤.浓睡不销残酒.这场雨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下來的.到天明时分被雨水冲刷了一宿的山上更显得翠绿清新.阳光洒在潮湿的殿顶上把青砖碧瓦照得分外鲜明.惨遭狂风暴雨摧残的花木此刻也重新昂起头來.用鲜活的生命快乐的吮吸着每一寸阳光.晶莹灿烂的露珠在跳动间闪耀着异彩纷呈的美丽光芒.
房间里静悄悄的.有人.但是仍然很静.金兽玉鼎内的沉香早就焚烧完了.屋子内那氤氲上升的烟霞雾气也早就被透过窗户挤进來的风吹得一干二净.只有烛台上剩下的半截红油蜡烛还在悄无声息的偷窥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女孩曼妙的娇躯紧紧地依靠着男人的身子.她已经醒了.此刻正单手支颐的睁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死死地.似水柔情的盯着男人脸上的轮廓.另一只纤白的小手又调皮了.它正在轻轻地扯着男人下巴上的一撮胡须.
男人依然闭着双眼睡着.他自是不知道调皮的女孩趁着他熟睡的时候偷偷地在他的脸上做了手脚.原來她用手指蘸着香灰在他的脸上涂抹了一番.写了一个大大的汉字.女孩很得意自己的杰作.她肆无忌惮的俯下头去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但是如此一來便把他给弄醒了.在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女孩赶紧将头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两手搭着他的肩膀装起睡來.可是她怎么能逃过他锐利的双眼和敏锐的感觉呢.于是她一下子就被戳穿了.
“调皮鬼.还装睡呢.我都发现了.”玉溪然猛地一转身便把这个叫颜月儿的小妮子反压在了身下.她必须要为偷偷地轻薄他而付出代价.
“啊.小溪你坏.压得人家都喘不过气來了.”颜月儿不但沒有被玉溪然这略带有粗鲁性质的行为给吓到.反而越发的猖獗起來了.两只小手开始胡乱的在他的身上乱抓乱挠.他这么做可不是想发泄一下憋在心底处的那点蠢蠢欲动的欲望.只是想稍微给她点教训让她老实点.尽管他深知即使自己真的对她做了什么.无论是什么她也不会拒绝.在她的心里她的一切早就是他的了.只是他还沒有忍心将其取走罢了.
“你呀.昨晚上可把我给腻死了.下次若再遇到打雷下雨的事我可不管你喽.”他躺回了原位.给她机会让她再一次的欺身而上又把他压在了下面.
“哼.那可不行.你不管谁管我呀.还有人家就让你一个人管.而且要管一辈子.”她娇软的身子又开始不规矩的蹭他的胸膛.蹭得他浑身酥麻.头晕目眩.神情和思绪渐渐迷离了.
“好……好月儿.不能再调皮了.我……我头好晕.”他在向她乞降.每次都是这一句她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來了.不过这一句倒是挺有效果的.她果真停止了对他的攻击.而是换成了双手托腮的抵住他的胸膛.两只美眸盯着他的脸咯咯的傻笑.他也感到不对劲了.刚想伸手去抹一抹脸就被她一把捉住了放进嘴里去咬.
“小溪.别动嘛.这是人家花了一早上才画上去的.可好看了.”她现在只有用力的咬他的手指才能强忍住笑.但是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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