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的时候只要突出中心,然后再引经据典的杂糅在一起,准能把对方弄得迷迷糊糊甚至可以起到颠倒黑白的效果。
那位中年僧人也被他舌吐莲花的口才怔得瞠目结舌,生生的僵立在那里大张着嘴巴就是说不出话来。如此一来却让一旁的颜月儿等人松了口气,钟子贤附在颜月儿的耳畔和她小声的议论着,大概又是趁机损玉溪然两句吧。
却见颜月儿笑靥如花的回复他说:“嘻嘻,小溪辩论的本事可厉害着呢!那老和尚哪里是他的对手?当年有诸葛亮舌战群儒,而今又有玉小溪大辩老和尚。哈哈,真是太有趣了!依我看呐别说是一个老和尚了,即便是诸葛亮在世也照样是小溪的手下败将。”她满脸自豪的注目着情郎,惊艳的美眸中暗含着十足的倾慕。
那个中年僧人眼见着自己颜面扫地了如何肯甘心,于是便强自定了定神色说道:“这位施主虽然句句诡辩得当,但实则皆是‘白马非马’之说,不可真信。况且我佛门千百年修行之积淀,岂是你这年轻的后辈几句荒谬之语就能颠覆得了的?”他原指望可以拿佛门这个庞大的基地做后盾来镇住玉溪然,哪知玉溪然还有说辞,在玉溪然面前他这么说就等于自掘坟墓。
“非也,大师父此言又差矣!佛家只以修行造化论高低,不以年龄声望量深浅。正所谓:十年苦修不如一朝之顿悟。因此释祖苦行数年尚不如一夕的心宇澄澈,达摩面壁九载只为求一瞬间的灵台清明。《易经》上说:君子终日乾乾,与时俱进。佛门本就应该顺应天理循环,吐故纳新,如此才不愧对于参禅悟道的万般辛苦。在这而言,佛家讲究平心静气,无色无相无我,杜绝贪、嗔、痴等恶念。如此才能功参造化,一念成佛。而大师父你轻易动怒,这是犯了嗔戒;一心倾于珍宝古玩这些身外之物,这是犯了贪戒和痴戒。如此看来,大师父您的修为恐怕还不到家吧!”玉溪然本不愿当众羞辱于他,但是见其咄咄逼人的气势甚为恼火,不得已只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春秋战国之时,在齐国有个著名的辩论高手叫公孙龙。他以一手所谓“白马非马”的诡辩名扬天下,在齐国也是深受齐王倚重。可是最终他还是败在了“三邹子”之一的邹衍手里面,而且还被赶出了齐国。于是在《资治通鉴》里面就有了这一句心酸的描述:及邹衍过齐境,乃黜公孙龙。由此可见即便那位中年僧人是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公孙龙”,可是他现在正巧遇上玉溪然这个现实中的“邹衍”了。(注:“三邹子”指得是齐国的三位姓邹的名士,即邹忌、邹衍和邹奭)“你……你……”中年僧人见其言语刻薄,话锋犀利,存心是想让自己难堪的。嘴上虽说不出话来,但内心里面确实怒火中烧。刚欲发作,却突然听到一声浑厚的佛号传来。浑如暮鼓,厚若晨钟。
“休得无礼!尼摩萨,你切勿多言了。这位小施主的道行可要比你高明的多了!”原来是那位一直都稳如泰山,沉默不语的主持长老摄提摩罗法师发话了。看来他在那位中年僧人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仅仅一句话就把他满腔的愤懑全都压下去了。中年僧人立马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