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也就失去了生机。所以此时此刻就连虫子都变得寂静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一条黑影借助夜色的掩饰正悄无声息的潜到一个房间的窗户前。正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今夜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上天选择在今夜让人间再一次发生一点异常刺激的事情。
他透过窗户的缝隙朝里面观望了一下,等到确定了屋子里的人已经熟睡之后他才用一把薄刃的尖刀慢慢的从外面撬开了里面的门闩。这间房子的主人是乌伦格尔勒。
他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又反身把房门轻轻地关上了。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主人的床前,他手里面的刀和他的心情一样。如果有一点点光亮的刺激话,它一定会发出透着血色的寒芒。床上的人微微响起鼾声,看来已经熟睡了。他在黑暗中扬了扬嘴角上的弧度,有一分的邪恶、一分的狰狞、一分的愤怒和……一分的忧伤。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找准床上那个人的面部就按了下去。
熟睡中的人好像被他的这一举动给弄醒了,他慌乱中挣扎了两下随即便动弹不了了。他痛苦的**了几声,之后便不再发出任何的声响。
“看来这蓝罂粟的药效果真是立竿见影,无孔不入。用了这么多次都屡试不爽,古力满啊古力满,前几次是你的儿子,现在终于轮到你了。”他冷笑一声,附在那个一动不动人的耳边小声的说着。声音虽小但听上去却让人心惊胆寒,止不住的往上窜这冷气。他举起了尖刀就要往那人的身上刺去,所有的恩怨都将在这一刺之间全部的结束。那个人的鲜血也将会被这把尖刀最后一次饱饮。
然而老天爷似乎并没有满足他的愿望,而是及时的派来了一个人用及时而迅捷的手法擒住了那把下沉的刀子,也擒住了那把刀子的主人。
尖刀被夺下来了,而至于刀子的主人则被那位老天爷派来的使者扣住了双手,死死的按倒在床上。与此同时房间里的灯也一下子亮了起来,手握长雨伞,留着小胡子的玉溪然又一次出现在这种类似的,似曾相识的情景中。他静静的站在门口的一侧,一只手仍然按在电灯的开关上。嘴角处微微的上扬,脸上是一抹淡淡的笑意。依然是那个经久不变的造型。
而至于那个所谓“老天爷的使者”不是别人,正是和玉溪然一起的充当保镖角色的孟涵春。此刻他已经将那个“他”给制服了,就像是制服了一只瘦弱的小鸡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好了,事情就到此为止吧!突赫图少爷,或许我应该叫你墨沉四少爷更好些吧。现在可以摘下你的面纱了吗?”玉溪然缓缓地走过去,伸手慢慢的摘下了那个已经被制服之人的面罩。
藏地的日出是美丽的,美丽的让人瞠目。其实生活也应该像日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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