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正在用自己的嘴巴去亲吻胡哲那已经僵硬的脚趾。
这一举动表示着他此刻正在向胡哲做最虔诚的忏悔,他在请求胡哲的原谅。
是呀,他又有什么权利去怨恨胡哲呢?这一切的悲剧难道不都是自己当年的贪婪所造成的吗?其实这些年来格尔勒也一直都不好过,尤其是在他得到安逸的生活并且逐渐的接受宗教的熏染后,他越发觉得当年对胡哲所做的真是可耻至极。死后他必然要下阿鼻地狱的,他在谴责自己之余更多的还是害怕。因此他要为自己的灵魂赎罪,想在死后减少自己的一身罪孽。他斋僧布道,广结善缘。他原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自己的罪过了,他原以为这样就可以在死后少受地狱的诸般苦楚了。可是当他得知那位几乎每天都和他相处融洽的管家胡哲就是当年那个被他迫害的主人乌伦齐术格时,那种无比大的愧疚和罪恶感突然来袭,差点就让他为之崩溃了。
尽管知道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惨死在了胡哲的手上,可他却认为这一切都是佛家所说的因果报应。这是上天对他不仁不义,贪婪背叛的惩罚,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
这就是宗教,它能让一个人格健全的人变得更加健全。
之后乌伦格尔勒因为心力交瘁加上寒气入侵而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如此一来玉溪然就主动承担起了处理胡哲善后事的工作,他要做胡哲人生最后的美容师,为他送行。因为他对胡哲还是心存歉疚的,如果没有他刻意的去揭穿胡哲就是凶手的事情,那么现在那个乌伦家的老管家可能还活着。但是他不后悔,如果他不那么做的话那么此刻躺在他面前的就会是血淋淋惨不忍睹的四少爷。就像上一次的“红楼梦预告杀人事件”一样,那个叫白天的凶手遭遇的确是让人十分的同情,但他还是亲手把他推上了断头台。因为他知道每一个罪大恶极的凶手背后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心酸往事。然而怜悯归怜悯,它和真相永远都是两个不可融合的概念。
至于处理善后这样“千载难逢的美事”玉溪然自然是不会一个人独享的,毫无疑问他会拉上钟子贤陪他一起完成这一挑战。钟子贤自知这一次又是在劫难逃了,所以也就省点力气挣扎了。尽管内心有千万个不情愿,可当他看见颜月儿那可怜巴巴的期盼目光时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谁让他在辈子惹上了玉溪然这个损友和颜月儿这个可人儿呢?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他奶奶的犯贱,不然就是脑袋被蚂蚁啃了。明明有上亿的家产等着他去继承,他却非得跟着玉溪然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做什么狗屁记者。明明有一大堆漂亮的女孩子等着他去选,他却非得跟在颜月儿的屁股后面跑来跑去。而且还要时时刻刻忍受着心爱的她在他的怀里面撒娇耍嗲,自己却只能干瞪眼吃干醋的煎熬。他怎么会这样委屈自己呢?这可不是他的一贯作风。想来想去他才想到也许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自己,那还是“贱”!
可是他也不从后悔过,自从两年前玉溪然为他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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