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约会四少爷,那张纸条也确实不是她留下的。这回黛莎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收起了脸上的高作,添了几分的焦虑。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用我的名义骗四少爷赴约,四少爷他现在可能有危险?”最终黛莎还是比颜月儿早一步的悟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不错,现在没有时间跟你们解释了。我得赶快去阻止那个凶手的图谋,你们两个快点去通知阿贤他们让他们尽快赶到我们白天到过的那个忏悔井去。快点,晚了就来不及了!”说罢玉溪然便转身多门而出,留下了房间里两个兀自还抱在一块取暖的人儿。颜月儿一脸的迷惑不解,她简直不明白情郎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呀?!
“小溪,你等等我啊!黛莎,小溪他这是怎么了?什么汉语写成的,什么四少爷有危险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呀!”她瞪大了一双美目死死的看向黛莎,似乎想从她的嘴里得到些答案。可是黛莎自己也不太明白,她也只是隐隐的有一种预感而已。
“好了别问了,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看还是先照他所说的去做吧!”那一刻,她的眼里射出信任的目光。
这里的夜除了静之外,还有寒冷。深夜都是寂静的,但是这里的夜却并不安静。因为它正在上演着一件透人心骨的恐怖事件,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刚刚开始上演。
或许还可以给深夜赋予一个形容词,那就是漆黑,漆黑的不见什物。但是今夜偏偏有月,而且可能由于海拔较高的缘故,这里的月看上去总要比别的地方要大一些。月光霸道且悄无声息的打在忏悔井庙门外的匾额上,透过虚掩的庙门挤进庙里面。庙内的供案上,一根赤条条纤细细的蜡烛在努力的吐着火苗。这一点可怜的烛光与那惨白的月光混在一起,立时化成了澄澈的清辉淡淡的洒满了庙堂。
只可惜这点微弱的光照不到庙堂内的每一个地方,以致于在一个昏暗的拐角处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也照不清楚。只能隐隐的看到他蒙着脸的面孔,那面罩下的眸子泛着恐怖的笑意,而且在笑意里仿佛还含着一股莫名的悲凉。
那个黑影的手里拿着一把刀,一把锋利的剔骨尖刀。薄如蝉翼的刀刃反射着混合的寒光,照在面前另一个人的脸上。如湖光闪影,让人顿生寒意。这另一个人是躺着的,这躺着的一动不动的人正是四少爷墨沉。
看来他已经被那个黑暗中的人影给制住了,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任人宰割。他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眼球中爆裂着血丝,似乎连眨一下眼皮都要费上千万斤的力气。他扭曲的脸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若不是那粗重的呼吸声带动腹腔跟着一块起伏,真的让人怀疑他此刻已经死了。
不过照此情形看来如果再没有奇迹出现来解救他的话,那么他即将面临的死亡就会成为定局。而且还会死的惨不堪言,像乌伦家的前三位少爷一样被剔去全身的皮肉,只剩下白骨。
其实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奇迹,奇迹也只不过是人类的一种定义罢了。它的实质就是某人在看似不可能的情况下创造出的辉煌。有人说奇迹只产生在一瞬间,实则不然。瞬间的奇迹实际上是以往百倍的努力在一个短时间内的绽放。但是说奇迹只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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