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摩擦,一边唧唧歪歪的抱怨玉溪然为什么非要拉着他一块来担这个苦差事。同时还不忘时时刻刻的向棺材的主人拜一拜,希望“他”能老老实实的呆在棺材里不要连累无辜的人跟着一起受害。
“我说你的胆子怎么比老鼠还小,真是连月儿都不如,月儿的胆子起码也有兔子那样大呢!亏你还是信仰唯物主义的无神论者呢,我问你,你长这么大真的见到过什么鬼啊神的吗?”玉溪然一边将对着蜡烛点着的檀香插进鼎里面,一边往火盆里面丢了一把黄纸。头也不回的向钟子贤嗔了一句,他原本是想用激将法激钟子贤一下的,拉出了颜月儿来嘲讽他。可是这一次却并没有起到预想的效果。
“这个这个……话是这么说,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有神的。可是当俺们真的身处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中时,还是情不自禁的浑身发毛呀!”钟子贤深深的吐了口冷气,道出了自己的心声。玉溪然听完没有再说话了。
的确,人类天生就有一种怕黑的本能。尤其是在走夜路的时候,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你。疑神疑鬼的突然转过身来一看,奶奶的原来什么也没有!结果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然而尽管自己对此心知肚明,可还是难以抵御那种本能的攻击。还有的就是身处现在这种环境中了,灵堂正中停着一口棺材,棺材里面躺着一个刚死不久的人,而且死状还是那么的恐怖那么的惨。如果让活着的人没有一点点心理上的忌惮,那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外面的风还在以漠视一切的态度使劲的吹着,透过窗户缝钻进来,撕扯着两点昏暗的烛焰。清冷的烛火在不自主的颤颤摇曳着,岌岌可危的如弥留之际的病人,随时都有被外力夺去生命的危险。
恰在此时,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啪嗒啪嗒的逐渐向房门靠近,也逐渐的逼近着钟子贤的心理防线。
“姓玉的,这……这……我的妈呀!怎……怎么办?”钟子贤迅速的绕到玉溪然的身后,两排牙齿开始不受控制的打起架来。毕竟在这种环境下突然听到这种声音可不是让人心情愉悦的。却见玉溪然的嘴角微微上扬,优雅的失笑一声。因为单从脚步的频率和幅度上来判断,他就可以猜到外面的那个来人是谁了。
“那能怎么办,你快去给来访者开门啊!”他嘲讽似的瞅了钟子贤一眼,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了抚手里的长雨伞,如抚摸着一个婴儿。
“我……我才不去呢!要……要去你去!不不不,别!咱俩谁……谁都不要去!”他钟子贤如此的聪明,怎么会因为他玉溪然的一句小小的激将法就上当了呢?钟子贤的舌头虽然打结了,但是他钟子贤的脑袋还是清醒的。
“哼。”玉溪然冷笑着瞪他一眼,放下手中的长伞后就不顾他的阻止转身向房门走去。与此同时,门外的来访者也开始拼命的用手擂门了。
“开门呀,小溪!快开门呀!呜呜……”带着哭腔的叫门声更加坚定了玉溪然的判断,他迅速的拉开门闩打kai房门。几乎就在看清来人的瞬间,怀里面已经多了一个柔软的娇躯。他笑了笑,把手轻轻地搂住扑到他怀里发抖的玉人。温柔的抚了抚她披在香肩上的秀发,抹去她眼角处的泪痕,小声的安慰。
“月儿,都这么晚了,你不好好的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玉溪然紧了紧搂在她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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