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结果只能是被她的魅力所打败,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许久没有人说话了,两个人之间都保持着沉默。现实就是这样,有时候当你想表达内心的时候,语言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她再一次的拿起酒瓶子想要往杯子里面斟酒,但刚举到半空中就被他给拦住了。原来他一直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沉默只是一个漂亮的幌子。
“你……你松开!”她向他蹙起柳眉表示自己的不满。但他却并没有屈服于她的威力,反而把另一只手也参加了战斗。可这一次抓住的不是瓶子,而是她握瓶子的手。她又一次止不住的颤栗,心神一幌酒瓶子已经被他夺下来了。“你……你握着我的手了。”她红着脸警告他的无礼,与其说是警告倒不如说是提示,因为她丝毫没有抽回去的意思,其实他握得并不紧。
“我知道!”这一次他倒回答的很自然,也很干脆,反守为攻了。
“那……那你还不快点松开!小心我告诉颜月儿,说你……说你……”她感到情势的陡然逆转,情况对自己大大的不利。可恶,竟然被他给反客为主了!太丢脸了,两颊上面一定很红吧,火辣辣的如罩着一层火。想要抽回玉手,这无疑是自欺欺人。
“想让我松开也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不能再喝酒了,那东西喝多了不好。”他能暂时遏制的住对她的情感,却遏制不住对她的关心。她开心的笑了,带着几分的天真与顽皮,这是百年一遇的奇观。
“那……那你就握着呗,反正我是无所谓啦!不过万一待会颜月儿突然冲出来,看见你这样子对我,你说她会不会先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她娇媚的朝他扬了扬秀眉,妩媚中透着几分可爱。那一刻他真有一种想要把她揽进怀里的冲动,而且他预感她八成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但是他忍住了,他很清楚那样做的后果。他很可能因此而永远的失去他心爱的月儿。于是他强自清醒一下神智,苦笑了一声。轻轻的挽起她雪白的衣袖,露出被重新处理包扎好的伤口。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微笑而深情的看着他。
“伤口……还痛吗?”他温柔的问了问,见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好了才慢慢的放下她的袖子,遮住了白嫩的小臂和手腕。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嘴角边依然含着笑。
“这就好,这就好。”他最终还是很不情愿的松开她的手,重新把头沉沉的垂下。
“你打算上哪去寻找那个宝盒?”为了缓解当前的气氛,她重新将话头接到正题上来。
他缓缓的抬起头,脸上的神色也稍稍的舒缓了许多。借机吸了一口说道:“我打算到西藏去看看。”
“什么,西藏?”实际上这与她想得不谋而合。
“是呀,按照铜镜中的藏诗所说,那个宝盒很可能落在了莲花生法师的手里。而他以一代密宗大法师的身份前往西藏传教,那么极有可能将那个宝盒也带到了那里。所以我想去碰碰运气,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不打紧。”他毫不隐晦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可是那位莲花生法师最终不是离开藏地了吗?或许他又将宝盒带走了也不一定呢!”她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不可能,密宗学派与其它教派不同,他们讲究的是秘传亲授。莲花生在藏地所收弟子甚多,光成名的就有一十八人。因此他要想在离开藏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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